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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金胜曼正常了许多,操着她那生硬却已流利许多的汉话道:“多谢陛下眷注,能与陛下相见,是胜曼毕生之幸。”
李破点头,情绪稳定的很快,心理素质还成,有点使者的样子了。
那也就不用说太多的废话,一会还要请他们吃饭,“朕登基未久,能见到海外来使也很高兴。
大唐对于客人,向来报以善意,大唐和新罗隔海相望,算是一海之邻,更应守望相助。
你的来意朕已清楚,就是想问一问,新罗想要在大唐获得怎样的帮助?
听说你们曾与百济为盟,又屡次向高句丽称臣,如今又想引大唐为屏,只派一使者前来,又如何取信于朕呢?”
李破的声音浑厚而又清晰,一连串的问句好像带着丝丝缕缕的威严,极具压迫性。
少女的心脏有力的跳动了起来,她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盖的,头脑好像从未如此清晰。
沉吟良久,她告诉自己,这是决定性的一刻,不能说错任何一个字,她头一次抬头主动直视皇帝的眼睛,“新罗人有一句俗语,我们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有所回响。
新罗人注重承诺,但却绝不会屈服于虎狼的爪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