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俺没有名字,大家叫我爹老猪屠,叫我狗屠。”狗屠自我介绍后,又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狗屠的话,律曹冷冷地问郭运:“首告认可被告的话吗?”
“他胡说,我的狗是专门训练过的,从来不咬人!分明是狗屠看到我的狗胖,想宰了卖肉!”郭运歪着肥胖的脑袋,说道。
“可有目击证人?”律曹问道。
“禀大人,我们刚刚问了现场周边的人,都说没有注意着到!”差丁回答道。
“那读书的书生经常来买肉,应该住在附近,可以叫来给俺做证。”狗屠说道,他知道没有人敢得罪郡丞,为自己做证,语气有点着急。
“来人,去打听那书生住处,传来问话!”律曹说道。
“那书生我已经带来了!就在衙门口!”郭云插口说道。
“传证人!”律曹喊道。一张脸毫无表情,好像大家都欠他钱不还似的。
书生走进大堂,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脸色白净,风流倜傥,和那皮糙肉厚,一脸刺胡的狗屠成鲜明对比。
“草民见过各位大人!”书生向堂上的律曹和旁边的书吏施了一礼,说道。
“你是何人?将你所见如实说来!堂上做伪证可是大罪哦!”律曹说道。
“草民陈思文,事发时,我正从狗屠门口经过,突然听到后面一声狗叫,转头正好看到狗屠飞刀杀了我身后的一条狗!”陈思文说道,语气有点不自然。
“你胡说,那狗分明已经把你扑倒在地,我才丢出屠刀,杀了狗救下你的!”狗屠一听阵思文的话,着急地喊道。
“本官问你话了吗?掌嘴!”律曹对狗屠喝道。
一个差丁立刻走到狗屠面前,“叭叭”甩了狗屠两大嘴巴!
郭运见狗屠挨打,一脸得意!心想,这个官肯定是想巴结自己,才打狗屠的巴掌。
“陈思文,那狗有咬破你的衣袖没?狗有没有把你扑倒?狗屠拔刀时,狗血有没有喷你身上?”律曹问道。
陈思文见狗屠挨打,心中肯定了律曹是想帮郭运了,立刻镇定了许多,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郭运,回答道:“都没有,我的衣服干干净净,哪里有破?更没有血。”
“陈思文,是谁叫你来做证的?”律曹问道。
“禀大人,是郭少爷叫两个手下唤我来此做证的!”陈思文回答道。
“郭运,你的狗即然没有咬破陈思文的衣袖,也没有扑倒陈思文,你怎么知道狗屠要说的读书人就是他?难道你能未卜先知狗屠要怎么陈述经过不成?”律曹励声喝道。
“我……我……我在现场和狗屠争吵过,狗屠硬说他是为救穿白衣的读书人,才杀了我的狗,我看现在只有他穿白衣手里还拿着书卷,我就猜到狗屠说的是他,所以叫他来做证了!”郭运已经满头大汗,吱吱唔唔地回答。
“你们两个多带人手,去陈思文家中搜一搜,看有没有屠夫说的破了袖子带着狗血的衣裳!”律曹对两名衙差命令道。
“诺!”两名差丁应声而去。
一会儿,差丁回来,手里拿着一小块烧剩的白布,说道:“禀大人,在陈思文家灶堂里发现这块布,上面还有血渍!”说完便将的布呈给律曹。
律曹认真的看了看!盯着陈思文,说道:“陈思文,你是个读书人,应该比较懂得道理,你还坚持刚才的证词吗?”
律曹的话,不紧不慢,却铿锵有力,听得陈思文直发抖。他看了看旁边的郭运,郭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陈思文胸部一挺,小声地说道:“草民坚持刚才所说的,不变!”
“郭运,你呢?在大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知道了?”律曹又问。
“我也坚持不变!这狗是俺爹买给我的,狗屠必须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