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善,只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是哪个老王头?”黑山问道。
“八九年前,咸阳中尉府官兵被杀案的那个王凯的父亲!肯定是他,当年还是我替您送他出咸阳的。”肉饼说道。
“对!就是他。我也想起来了!那这里应该就是潼关的王家里了!”黑山终于记起来了。
一会儿,老王头带着一名三十余岁的壮汉过来,介绍道:“这就是我二儿子王胜,也是本地里正。这几位是过路的官差,你要好好接待,我和婆子们去备饭!”
“有劳老丈了!”黑山谢道。
“老王头,你还记得我们吗?”肉饼喊道。
老王头听了一怔,仔细看了看肉饼,又看了看黑山,猛的想起什么,立刻施礼道:“这……这不是咸阳城的恩公黑山大人吗?老夫老眼昏花,不是在做梦吧?”
“老丈不必多礼!晚辈正是黑山。我们也是刚刚认出您来。打搅了!”黑山说道。
“呦!真的是恩公来了!二子,快拜见恩公!”老王头激动地喊道,“这位就是在咸阳城为老大申寃的大人。”
“王胜拜见恩公!不知恩公驾临敝庄有失远迎,望恩公海函!”王胜从新施礼道。
“不必如此!王凯兄弟即是中尉府的军人,为国捐躯,我身为执金中尉,破案也只是份内之事罢了!”黑山答道。
“当年诺非恩公为我兄长翻案,我家兄长不但沉寃难雪,我家至今也难于抬起头来。恩公抓住真凶后,官府也按战死抚恤了兄长,让我袭了兄长的爵位,还因此当上里正。若非恩公相助,哪里有我们今天的家?”王胜再次拜道。
“我们追凶到此,又饿又累!拜来拜去还不如速速弄些酒肉来,我等吃了,明天还得赶路呢!”大雄不耐烦地吼道。
“将军稍等,我这就去杀鸡宰羊招待恩公!”王胜应道,就要出去。
“不必如此麻烦!烧些米饭,就着现成的菜就成。时间紧迫,我们吃完要抓紧休息,天亮就走。待抓了凶手回来时再打搅不迟!”黑山说道。
不一会儿一大桶香喷喷的白米饭便抬了上来,还有一大盆藿菜炒腊肉。众人味口大开,吃个精光才分头去休息。黑山则和王家父子打听一下刑徒的消息,得知逃犯没有进庄的消息才草草休息一会儿。
转眼便是鸡叫三遍,众人被炖羊肉的香味给馋醒,原来王家父子一夜没有睡,连夜为大家准备吃食。
众人吃完了香喷喷的羊肉,喝了热呼呼的羊汤,顿时精神百倍。老王头将连夜烙好的锅盔和干肉挂到每个人的马背上,叮嘱道:“回来时,恩公务必要再到庄上,老汉好尽尽地主之宜。这边山路复杂,我让二子和两个庄丁给你们带路,他是里正,协助官兵捕盗也是份内之事,不要推辞。”
“那就有劳里正大人了!出发!”随着黑山一声令下,众人跟着小黑很快找到刑徒逃跑的路线,继续向东追击。
有了王胜带路,大家少走了许多弯路,速度快了许多。中午时,小黑带着大家找到了逃犯的休息的地方,这里是进山打猎的猎人临时住的小木屋。由于正值春天,秦法严禁猎人在春天打猎的,所以两个刑徒得以在此安心休息一晚。
黑山摸了摸地上的炉灰说道:“炉灰已经凉了,他们离开最少两个时辰。从他们逃跑的方向判断,他们应该已经进入山林的深处了!”
“侯爷,从这里再往前走都是山高林密,道路极难走,你们的马肯定是过不去的。不如我们改走大路,天黑前可以到达潼关,潼关除了一条官道,山上还有四条小道可以过关。我们在山上各处小道埋伏,只要逃犯东逃,必然走其中一条,到时不怕他们不束手就擒。”王胜介绍道。
“哦!如此说来,你对那边的道路非常熟悉了,你确认只有四条小路可以出?”黑山问道。
“是的,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