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正面两艘船的抛石车就对准他们停船的地方轰,其他战船注意警戒,不能让半个贼人逃出去!”黑山命令道。
两艘战船共六架抛石机立即向聚义岛停船的位置发射石块!岛内经过短暂的混乱后,也纷纷用抛石车还击,许多石块落在大船不远的海上,溅起一朵朵大水花。
“后撤五十步!”黑山命令道。
“后撤五十步!”军令司马立即下令。
大船刚刚后撤,岛上投石车投来的石头立即把刚刚停船的位置砸出无数水花。
岛上的投石车虽然射程稍差,但是居高临下,又有城墙掩护,黑山见占不到便宜,只好下令道:“传令下去,所有战船围而不攻。严防贼寇突围。等待命令!”
“诺!”军令应声而去。
董剑见进攻停止,走过来对黑山说道:“帅长,我们远道而来!粮草不足不能久待,唯今之计只能等天黑后,避开贼寇的抛石车强攻。未将愿意亲自率领精锐一千,爬上去,拿不下城门,我提头来见!”
“哎!”黑山叹一口气道,“兵法云,强攻坚墙乃下下之策!贼寇刚刚逼退我们,现在锐气正盛,晚上必会全力戒备,如果强攻,就算能成,也会死伤惨重!要强攻,也得过两三天,等他们放松警惕才成!”
虫达听了,凑过来说道:“侯爷,末将自归秦以来,寸功未立。未将有一计,或可报达侯爷的再造之恩!”
黑山正在苦思对策,听了虫达的话,大喜道:“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虫达说道:“田儋派刺客杀我,以为我已经死了,肯定不会和岛上说。所以这岛上的人肯定不知道虫某已经归秦。某愿在夜里从东侧悬崖爬上聚义岛。岛上还有虫某有刎胫之交的兄弟三十七人,他们如果知道田氏派人刺杀虫某的事,定会与虫某一起反出聚义岛。我们一起在岛上四处举火,侯爷再趁乱攻岛,可一战而下!”
“真乃天助我也!”黑山听了,高兴地赞道,“此计大善,但还需要周密部署!”
有了妙计,黑山立即下令从别的船多调几面大鼓来,一边令士兵们轮流休息,养精蓄锐。一边令鼓手们每个时擂鼓一次,骚扰敌人。
聚义岛聚义厅内,田禾听着海面传来的战鼓声烦燥不安地来回踱步,见张良进来如遇救星般的迎上前去,说道:“子房兄弟您总算来了,秦军大军来袭,当如何是好?”
张良笑道:“田兄不必过虑,聚义岛易守难攻且粮草充足,又有投石车守城,秦军的船再大,靠近了就是活靶。他们又没有大攻城器械,日久攻不下,必会粮尽而退。我刚刚上城墙去看了一下,他们只能远远擂鼓,虚张声势罢了,根本不敢靠近!”
“依子房的意思,秦军这次不敢攻岛,只能虚张声势,日久必退?”田禾如释重负,问道。
“若一仗不打就退,也不可能,敌将见强攻不成,定是想先围而不攻,以战鼓扰乱我军心,待我军松懈,再以奇制胜。田兄尽管安心守城,令大家提高警惕,特别是每天天黑以后。秦军想避开我们的抛石车,只能夜袭!”张良吩咐道,“田兄应该将岛上之人全部组织起来,按什伍编好,令行禁止,赏高罚重,则聚义岛再无忧也!”
“子房一席话,令田某茅塞顿开也!我这就去安排!”田禾赞道。
就这样过了三天,第三天天刚黑,黑山立即召集众手下布置任务。
黑山一身戎装端坐在帅案后面,各船的将领分站两边,大家虽然站在摇摆不定的船上,但依旧象木桩一样站直身子,望着黑山,等待黑山的命令。
“张进听令!”黑山喝道。
“未将在!”张进拱手应道。
“令你带一千精兵,在今晚子时开始正面佯攻!记住是佯攻,不是真攻,声势一定要大!”黑山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