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假装没有睡醒,支起耳朵,注意雪儿公主的反应。
雪儿用手指扣了扣黑山的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即下床,又走到墙边,拿起黑山昨天穿的衣服闻了闻,便去更衣准备出去了。
雪儿公主刚出门,黑山立即翻身起床,迅速披好衣服,也不洗漱,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对问口的侍卫喊道:“快去叫军师马上到书房,有要事!”
一会儿,陈平匆匆来到书房,见黑山衣裳不整,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黑山起身关了房门才将身上痱子和身上香味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鬼点子最多,快帮我想想办法,这事过去了,我请你大醉三天!”
“哈哈哈!”陈平听了哈哈大笑道,“没有想到堂堂安南侯,面对匈奴百万大军面不改色,却被身上的一颗痱子难住了。侯爷请放心,公主肯定会先去问春、秋二位夫人,再去找琪公主求证,都否定后才会来问你,琪公主现在九嵕山庄,没那么快,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侯爷尽管去休息,一切交给我。下午公主问起来,你只需如此回答……”
陈平说完,便告辞去了。
黑山这才放下心来,就当啥事都没有,正常洗漱,处理公事。
下午,黑山正准备出门,雪儿带着嬴琪、春和秋将黑山堵在书房,看她们的架势,便知道是来者不善。
黑山假装一头雾水,关切地问道:“四位老婆,今天你们是怎么啦?离出征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呢!你们不会现在就依依不舍吧?”
“老实交代,是不是嫌我们四个老了、丑了,背着我们在外面养小妾了?”雪儿公主一脸严肃地问道。
“养小妾?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脑子进水了,我天天忙得焦头烂额,连想都没有时间想!有什么晚上回来再说,我有公事要出去一下!”黑山不慌不忙地答道。
“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我问你,为什么你这几天穿的衣服有别的香味,还有你后背上的那颗痱子是谁给挤掉的?”嬴琪儿步步紧逼的问道。
“这几天太累了,陈平介绍个医生给我按一下背,好像还在我的背部挤了半天,挺疼的,早知道那么疼我就不让他挤了,还是雪儿给我挤舒服。还有你们说我衣服上的味道,不知道陈平从哪里弄来的香料,说是累了闻一下可以解乏。你们如果想要的话去找陈平,他那里应该还有!我有公事要办,先走了,有事晚上回来再说吧!”黑山脸不红,气不喘,说完大步流星逃出门去。
四个夫人见黑山如此理直气壮,疑惑得面面相觑,春轻声地说道:“二位公主,我们十有八九是误会夫君了,夫君白天那么累,晚上天天都回来陪我们,哪里有时间去养外室呢?”
“误不误会,让人去请陈平过来,一问便知。”嬴琪公主说道。
“侯爷现在出门,快去叫陈平!”雪儿也不依不挠。
秋反对道:“我们就这样去问陈平,夫君不管有没有养外室,都会传出去,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的!”
“这个简单!我们只要派人去偏院见陈平,就说雪儿公主非常喜欢他给夫君提神醒脑的香料,让他送一些过来。陈平如果拿不出来,就可以证明夫君说谎了。如果拿得出来,我们只要回赠一些礼物给陈夫人。这样,既可以真相大白,又不失夫君的颜面。”嬴琪公主建议道。
“还是姑姑的主议好!就这么办。秋,你立刻安排人去问陈平!”雪儿说道。
“诺!”秋应道。
陈平一直以安南侯门客的身份和他的妻子张若姜住在安南侯府的偏院里,离这里不到二百步。
一会儿,陈平的夫人张若姜到来,同住在一座府里,年龄都相仿,若姜和黑山的四个夫人平时经常在一起,都以姐妹相称。
诺姜施礼道:“若姜见过四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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