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当年在咸鱼居时,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就是你的粉丝了!”公主说道。
黑山笑着答道:“当年我的粉丝可多了!你只是其中一个!”
雪儿公主用她那粉拳捶打着黑山的胸口,骂道:“讨厌,讨厌!快帮我打听一下,我要第一时间去拜师学击筑。要拜师的人可多了!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好,我马上去打听,保证阳春白雪进咸阳时,你第一个知道!”黑山答应道。
“不行不行。进了咸阳要拜师的人多了去。我们提前去长安亭等他们!”雪儿公主说道。
“好!我们就去长安亭等他!”黑山答应道。
当天,高渐离到达咸阳的时间对黑冰台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高渐离刚踏入函谷关,黑山就得到消息。当此时已经名满天咸阳的阳春白雪到达长安亭时,黑山已经等候了!
远远看到一队人马护送着一辆马车来到长安亭门口,黑山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车上,可是阳春白雪两位先生?下车入亭一叙如何?”
马车缓缓停住,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长须男子探出头来,问道:“在下阳春,不知这位兄弟有何贵干?”
“在下张山,乃儒家孟夫子的学生,久仰阳春白雪大名,特在此恭候,望不吝移步共饮一杯,如何?”黑山十分谦虚地说道。他之所以报出极少人知道的张山,也是怕黑山名头太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高渐离知道孟昭的名声,虽然佩服孟昭的才学,却也厌恶他为暴秦效力。正想找借口拒绝,突然从亭内传来悠扬的古筝声,仔细听来,弹的正是春秋时期的名曲《高山流水》,那声如天籁之音,如泉水叮咚,如瀑布倾泻。高渐离乃行家中的行家,一听便知弹奏者有着炉火纯青的功底,所弹奏的古筝也绝对不是凡品。便答道:“既然屋里有知音,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高渐离跳下车,又从车厢内扶下一个妇人。这妇人雍容、大气、丰满,头上梳着倭堕髻,依次插簪、笄、钗、华胜、擿、步摇。耳中一对明月珠熠熠生辉。身穿紫色的丝稠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狐皮披风。看起来华贵端庄显得坦然有风度。这二人便是大身顶顶的阳春白雪。
三人相互见了礼,来到亭内包间,屋内一盆炭火烧得正旺,案上酒肉冒着热腾腾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雪儿公主今天打扮得十分简单,乌黑的秀发梳成倭堕髻,一身纯白色丝绸连衣裙,披着一件洁白的狐皮斗篷,头上只插一根步摇,再无其它饰物。
黑山向阳春白雪介绍道:“这是内人,你们称她雪儿可也。”
雪儿公主向前几步,施礼道:“雪儿这厢有礼了!”
白雪回了礼,定睛打量前面这个绝色美人,只见她身上衣服材料十分普通,做工却是十分考究,头上的步摇更是碧玉雕琢,镶上黄金,尾部一只蝴蝶更是用各种宝石、珊瑚珍珠镶缀而成。一看便知是精挑细选名贵的材料,由名家工匠精雕细琢而成。论价值自己这一身珠宝衣饰,还不如面前这位女子头上这根步摇的零头。
白雪目光被雪儿吸引时,高渐离的眼光却被旁边古筝所吸引,他激动地向前,一边欣赏一边夸赞道:“真乃神品也!筝身为一整块雷劈老桐木头粗雕细琢而成,通体乌黑发亮,筝弦采用漠北极寒之地才有马尾巴制成。无论选材和做工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特别是雷劈老桐木。适合做筝的老桐木已经是非常难找且昂贵,而被天雷劈过的老桐木更是百年难遇,见一次都是极大的福分。
酒过三巡后,雪儿和阳春白雪二人已经结为知己,三人畅谈各种古典,又各自弹筝击筑助兴,气氛十分融洽。只有黑山一个不懂乐理的人在一边自饮自酌。
转眼太阳西斜,大家才罢了酒席,准备一起赶回咸阳。于是雪儿便邀白雪共乘一车,黑山只得和高渐离同乘。
马车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