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城头上出来一个人打着一盏灯笼,大声说道:“城门已经关了,过往客商可在城外投宿,明天早上进城!”
“安南侯路过,要进城歇马?快开城门。”肉饼喊道。
“你们说什么?安南侯?把你们的验递上来!”城门吏说道。
一会儿,从城头放下一个吊篮,肉饼将自己的验放了进去,吊篮升起后,城门吏喊道:“几位捎等待,我这就去请示县令!”
过了两刻钟,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一名身穿黑色官服的汉子带着几个随从迎了出来,拱手施礼道:“沛县县令燕水参见安南侯,不是安南侯远道而来,未能……”
“不必客气!夜里打扰县公,实在抱歉!县公请自便,我们只是路过,顺道拜访故友而已,不需多礼!”黑山打断了县令的话,告辞道。
黑山带着众部下来到曹氏客栈。肉饼走进大厅大声喊道:“樊哙,在不快出来!”
一个黑须大汉打开包间门,大声喝道:“谁呀?”一看正要进门的黑山,高兴地跑到黑山面前,磕头拜道:“师父您怎么来啦?请受徒儿一拜!”
黑山一手扶起樊哙道:“师傅还活着呢!不必磕头啦!”
“快把伙计们都叫起来!我们都饿着肚子呢!”肉饼说道。
“师傅您先坐,徒儿立马去安排!”樊哙说道,转又对包间出来的几个汉子说道:“别傻愣着,这可是俺师傅,快来拜见安南侯!”
“拜见安南侯!”从包间出来的五个汉子拱手拜道。
黑山笑道:“我来认一下,曹参、周勃我还记得,另外这三位是?”
“师傅,俺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叫吕泽,和曹参一样,现在也是俺的大舅子了。”
“吕泽拜见安南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拱手施礼道。
“这位叫任敖,俺拜把兄弟!”
“拜见安南侯!”任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
“这位叫王陵,是我们沛县的豪杰!”
“拜见安南侯!在侯爷面前,怎敢称豪杰?惭愧!”王陵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精明汉子。
黑山笑道:“不错不错,都是英雄好汉!俺徒弟直肠人一个,能有这么多英雄豪杰朋友,真是幸会!幸会啊!”
“师傅,您里面先坐一下,俺去招呼外面的兄弟!”樊哙指着另一个包间说道。
“好!你先去忙!”黑山应道,又对曹参等五人说道:“你们也进来一起,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谢安南侯!”众人兴奋道。他们平时接触最大的官,也只不过是县令,安南侯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可望不可及的!
大家进屋坐定,黑山对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本侯的主簿陈平,这位是本侯的侍卫长肉饼,他是本侯的大徒弟大雄!”
“幸会!幸会!”众人又相互客气了一番。
黑山突然想起面前这些好像少了刘季,暗想,刘季可是汉朝的开国皇帝,怎么没见到他呢?便假装好怪地问道:“还有那个大嗓门的叫什么……刘……刘季呢?怎么没有见到他?”
“禀告安南侯,刘季和夏侯婴出了点小事,现在在牢里关着呢!”曹参说道。
黑山好奇地问道:“夏侯婴我也记得,他们两个犯了什么事啦?”
曹参苦笑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介绍道:“几年前,刘季就任沛县泗水亭长。这位吕泽兄弟一家为躲避仇家,从山东单县不远千里全家搬迁至此。吕兄的父亲吕公因与沛县县令是至交,故而县令设宴为吕公一家接风洗尘。县里大大小小的官员、豪绅听说后,也纷纷前来祝贺。因来人太多,堂上自然装不下了,在下因负责主持宴席,只好临时规定,来礼金不足一千者 ,堂下用餐。礼金一千方可上堂用餐。刘季兄弟也来了,可他没钱,还好面子,要到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