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全便将前头魏国公府里的事儿一讲,他乃是国公府中的人,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比武弘文在外头听的详尽许多,闻言不由叹道,
“国公爷果然非常人,武某这处不过是个引子,国公爷这才是霹雳手段,行雷霆之事!”
万金全笑道,
“国公爷那人平日里看着散漫,实则心里最是清楚,只轻易不外露罢了!”
一旁的郝远明前头还摆着读书人的清高架子,坐在席间很是矜持,轻易不肯开口,不过听这二人说起此事,不由也插了一句道,
“魏国公府的那些刁奴们早就应当好好整治一番了!”
说到这处,猛然想起身旁的人也算是魏国公府里的奴才,顿觉自己失言,脸上一红,忙端了杯子低头喝酒掩饰,武弘文见状呵呵一笑,打了一个圆场道,
“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哪一家府上都有刁奴,端看主人家如何处置,因而才有人家世代相传,家风清明,也有人家三代而终,越发的破落!”
万金全乃是宽厚之人,闻言倒也没有往自己身上想,也是笑道,
“大人说的是,正是这个道理!”
三人吃了顿酒,武弘文对女儿的两位先生已是心里有底了,转而对武馨安道,
“你那万师叔乃是个实在人,武学之上为父不懂,不过依为父看他,他那功夫多半就是扎扎实实练出来的,你那郝先生肚子里有些学问,却有些自命清高,愤世嫉俗,这样的人为师可,为官不可……”
武馨安好奇问道,
“郝先生为何不可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