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贱号不敢再提……”
二人客气一番,刘重九又引见自家师兄给他认识,金八两拱手与他见礼,四人这才坐到桌边,金八两上来倒也不多废话,对吴三氿伸出了手来,
“且让我给吴兄弟瞧瞧伤势!”
吴三氿的性子也是同样豪爽,当下将手伸出来说道,
“我这毛病乃是早年闯荡江湖受的剑伤,这些年越发发作的频繁了,金大夫瞧着能医便医,若是不成……我也是生死由命了!”
金八两点头微微眯了眯眼,号过他的右手又示意他将左手伸过来,两只手都号过后,却是沉呤半晌问道,
“吴兄弟可能除去上衣,让金某瞧瞧你的伤处?”
吴三氿闻言呵呵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瞪大了眼的武馨安,
“臭丫头,转过脸去!”
武馨安一翻白眼儿,
“你个病怏怏的病鬼有甚好瞧的!”
说是这样说,还是起身到了窗前,凭窗去看街面上的风景,吴三氿这才脱了衣裳,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来,金八两与刘重九目光便落在了他左胸处那道剑伤上,
“吴兄弟,你这……”
吴三氿低头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苦笑道,
“这伤乃是好几年前的旧伤了,只是自受伤之日起,却是从未愈合过,且是因着太近心脉,以至我根本无法行功,一身的修为也是废了大多,这一年来越发痛得厉害,时时便有脓血流出,人也越发的虚弱了……”
说罢伸手去轻轻按压,果然只见伤口处已慢慢渗出一缕暗红色的脓血来,刘重九神情一变,取出一块白帕,轻轻擦拭那脓血,凑到鼻尖闻了闻,瞧向金八两的脸色已是变了,
“师兄,这……这是那种毒!”
金八两也是神色一变,将那帕子取过来在鼻尖闻了闻,又凑过去仔细端详吴三氿的伤口,之后对刘重九点了点头道,
“确是那种毒!”
说罢二人都是神色凝重的直起了身,对吴三氿正色道,
“吴兄弟,实不相瞒,你身上剑伤为何反复不愈,乃是因着里头有毒,你且细细讲来,你当年是因何受了此伤?”
吴三氿闻言是一脸的不信,
“中毒!你们说我是中毒,不对……不对……我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呀!”
金八两应道,
“此毒不同旁毒,极是奇绝诡异……”
说罢将吴三氿的手拉过来,从手腕处寻找一路找到手肘窝处,便见着一根青紫色的细线,旁人若是不知的,只当是一根粗壮些的血管,金八两一指那处道,
“便是这个了!中了此毒之人,手上便有此迹象……”
刘重九苦笑一声,拉开自己的衣袖给吴三氿看,
“你瞧……刘某与吴兄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吴三氿闻言是神色数变,恨声骂道,
“果然最毒妇人心,她当真在老子身上动了手脚!”
金八两与刘重九一听立时精神一振,当下齐齐问道,
“吴兄知晓这下毒之人是谁?”
吴三氿应道,
“我也不算是十分确定,只回想起来,确是她有此机会……”
当下长叹一声将自己早年在江湖上闯荡的往事讲了出来……
话说这吴三氿乃是出身京城人家,家里经营一家小酒坊,倒是小有资产,日子过的也算是不错,只这吴三氿自幼好武,喜动不喜静,自小听那京城市井里的说书人,讲那些江湖侠客,快意恩仇,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事儿多了,便不甘心呆在那小小的酒坊之中,一心想要出去投名师学武艺。
只这家里二老膝下就他一子,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继承家业呢,自然是不肯让他离家去学艺,可这儿子又闹腾的不行,家里二老疼儿子,便想了个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