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馨安想起此事,终是知晓身子不妥当了,想了想便叫了裴赫进来,凑到他耳边悄悄地告诉了他,
“我这下头一直便有血……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裴赫听了也是眉头一挑,让她伸手来摸了摸脉,又让她躺到了床上,
“让我瞧瞧……”
待得这时节一看才知晓,原来是自己昨日里太过粗鲁令妻子受伤了,见状不由大是内疚,恨不能给自己一掌,亏自己还是学医之人,竟是没留意到妻子受了伤,当下懊恼道,
“是我的错……今日还让你吃了酒!”
原就有伤,再吃了许多酒,还是自家师父泡的药酒,这血便有些止不住了!
这厢忙开方抓药,又是外敷又是内服,可饶是如此,待到了晚上武馨安还是发起热来。
她长这般大,却是头一回生病,当真是有些来势汹汹,这厢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发软,下头血流不止,弄得向来淡然的裴赫也是吓住了,连忙跑去问金八两。
金八两听了骂道,
“臭小子,你这是素了多久,怎得不知心疼人呢,臭丫头遇上你也是倒霉!”
他自然不知晓自家徒弟这是饿了两辈子,有大餐在前,一时便没有收住手!
这厢问明情况又给改了个方子,扔给裴赫道,
“将养半月,不许再行房事!”
裴赫接了方子,满心羞愧的回来,精心伺候了武馨安半月,只武馨安这一病却是误了三朝回门,裴赫要去向岳父禀明缘由,被武馨安拦住了,
“你……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面呢!”
武馨安躺在床上,将脸藏了一半在被子里,眨着大眼儿嗔怪道,
“不许告诉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