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多少少女的芳心暗许,才能满足他的欲壑难填呢!
她听见李煜和李连翘在往后走,李连翘发出了特别娇媚的笑声。
“李煜呀李煜,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小贵想了想,最后好歹要把李仲寓带走,这是周娥皇仅剩的一个儿子了。
再说徐咏之和卢多逊在馆中,突然下人报说李从善来访。
徐咏之赶紧请他进来。
情感上还有点复杂,毕竟这个人也是自己的七叔。
李从善非常恭敬,就差跪下给徐咏之和卢多逊擦鞋了。
“这是图册的目录,本图册,明天都可以装车完毕,江南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做出了投降的姿态,抬高了对方的期待,却又希望保留自己的独立性,这就是取死之道。
卢多逊的胸脯拔得高高的。
“早该如此嘛。”卢多逊撇着大嘴。
“您也没开口啊。”李从善恭恭敬敬。
“作为臣子,眼里应该有活儿。”卢多逊说。
“您说得是。”李从善说。
徐咏之看了看李从善那张平庸而和气的脸。
“听说郑王善诗词。”徐咏之问。
“咳,瞎填几首,比我家国主差得远,不过在画上,我还是略有心得。”李从善说。
徐咏之点点头,不想多说了。
他一度想要咂摸出自己身上的血缘里豪迈的一面,然而他大失所望。
中主李璟也好,还是废太子李从冀也好,他们的强硬风气都已经荡然无存。
“郑王回去,替我谢谢国主,”徐咏之说,“我是不会填词,也不会绘画,但是明天要不畏粗鄙,拜会一下你家国主了!”
要我看,赵官家虽然也在乎图册,但并没有那种执念,他更想要的是陛下您啊。”夏小贵说。
“朕吗?”李煜说。
“陛下进京,封王,金陵做府,江南为郡,那个时候苦恼的就是吴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