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船响起了号角,一支蓝色旗帜的船队,是都督费阳谷,一支蓝红两色船队,就是副都督孟天牛了。
两支船队跟随在了徐咏之船的左右,就像是两支卫队一样。
“半火,要等等弟兄们!”徐咏之命令道。
这两天的赵光美已经成了赵黑煤了,吭哧吭哧地在那里委屈。
“就这还说不带我!要是不带我,难道你们两个女孩子烧锅炉?”赵光美跟陈小幻说。
“实不相瞒,如果你不来,烧锅炉这活儿就是我哥哥陈楷模的。”陈小幻说,“他看你来了,他就跑了,毕竟,直接传送去金陵舒服多了。”
赵光美起劲地开始铲石炭。
“为你哥出点力气,没啥。”
“先说好哈,这个人情可不能要我来还,我和我哥的关系没那么好!”陈小幻说。
“哎!没事没事。”
船速降下来,两只小船逐渐贴上了徐咏之的巨舰,费阳谷和孟天牛带着几个弟兄登上了甲板。
尽管两人都算见多识广,还是被这艘大船惊呆了。
“大人,这船,叫什么名字?”孟天牛问徐咏之。
“当然是叫林泉。”
徐咏之带着费阳谷和孟天牛下了底舱。
“你们的水手留下几个,熟悉这艘船,把王爷解放出来。”徐咏之下令道。
“王爷?”孟天牛探头看看满脸煤灰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赵光美探出头来。
“给魏王殿下请安!”两个人赶紧行礼。
“不用不用,你俩过来,我先教会你俩这个炉子怎么用!现在我是大宋最熟悉它的人了!”
赵光美教两个水军将领烧锅炉不提,却说喳喳灰看见了前面有船,赶紧飞进舱里,来跟徐咏之报信。
“敌人!”
徐咏之赶紧段美美、费阳谷、孟天牛、陈小幻跑上甲板。
百忙之中还不忘吩咐赵光美,锅炉不要停,教会那几个水手。
这几个家伙也是生逢其时,成了一位亲王的亲传弟子。
“是唐军,”段美美说,“我们往往下,就会直接进入江西境内了。”
“要停吗?”费阳谷问徐咏之。
“别停,冲过去。”徐咏之说。
“要今天就开战吗?船上还都是巡逻的配置,兵不满编啊!”孟天牛说。
“开过去,靠北行驶,到九江附近,调头回来。”徐咏之说。
“妙呀!”费阳谷说。
孟天牛赶紧指挥几个水手用旗帜向两支船队发令。
“敌人第一次见到林泉号,一定会向上级报告,江南军一定会极其恐惧,这个时候我们调头,让对方认为我们就是巡江船队,第二次、第三次,我们都深入到九江江面,日子一久……”
“敌人就会麻痹。”段美美说。
“太高明了,”费阳谷说,“大人,让我们吹起号角来示威吧。”
“好。”
船队上的号角一起吹响,这一下就把南唐的船队吓了一跳。
对面的船队提督,乃是南唐水军大将、镇海军节度使郑彦华,这个人是个仔细的人,当年在淮南对抗后周大军,他的水军是唯一取得战果的队伍。
郑彦华听见对面宋船号角、锣鼓大作,大吃一惊,赶紧派小船去下游报信,一边准备作战。
说南唐不修防务,也不尽然,至少这支舰队,就有着相当强的战斗力。
唐军弩炮上弦,士兵也搭上了弓箭。
在两支船队会船的时候,宋军齐声发出了大声的嘲笑。
“好了,不用担心了,”郑彦华跟左右说。
“节度使,他们……”左右不解地问道。
“他们不会打我们的,你看这些家伙虚张声势,这么大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