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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想当宋王,也是各种甜言蜜语,许诺。
“看李将军的年纪,似乎也不大。”
“也三十六了。”
“可有子嗣么?”
老韩想着是不是可以给孙女和李守节的儿子订个亲什么的。
“末将未曾婚娶。”
前面我们提到过,李守节喜欢男子。
“啊呀,真是可惜啊,本王有一个女儿,二十五岁,孀居在家,如果将军不弃……”
“岳父大人在上,受李守节一拜。”
徐咏之目瞪口呆,就看见俩人把明天阵前倒戈的细节定了。
“末将也不便久待,这就回营安排。”
李守节跟徐咏之唱了个喏,出门骑马而去。
剩下韩匡嗣心满意足地咂摸滋味。
“大人,你就这么定下了?”
“本王是南京留守,前军主帅,就这么定了。”韩匡嗣笑着说。
“我就提醒一句,你做好诈降的准备。”
“得臣乃是我韩某的女婿,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没有他的人质对吧,如果真的诚心来投,就应该今天带一个子侄来。”
“他有没有孩子,你跟他共事多年,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近女色,爱的是须眉。”
“年轻时候,这样却也正常。”韩匡嗣说。
这话是实话,中国的古代,对这件事真的没有这么介意,主流的观点是年轻时候怎么样,都算是正常的。
“令嫒的幸福,不考虑一下吗?”徐咏之万般无奈地说。
韩匡嗣错理会了。
巘戅巘戅。“耶律休哥大人,老夫的这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孀居在家,也希望招一个有本事、模样好的女婿,虽然您丧了妻子,续弦也是一个聋女,但是您毕竟是大辽的名将,我倒是真的动过这个念头,但是就怕皇上忌惮我们两家,这次李守节临阵来投,我招他为女婿,想来皇上也不会阻拦的。”
“大人,不是我想要打您女儿的主意,一个三十多岁不婚的将军,突然决定娶你的女儿,没有任何犹豫,这是为什么?”
“想来是看中了老夫的权势。”韩匡嗣说。
“他父亲是故太尉李筠,山西的诸侯。”徐咏之说。
“门第很高啊,那就更好了。”韩匡嗣还挺高兴。
攫欝攫欝。“我要提醒大人的就是,他出身于一个叛将家庭,但是忠于大宋,我如今是大宋的叛将了,他可能恨我入骨,反而不会来投我,您懂了吗?”徐咏之说。
“老夫我有一个观点,就是一切忠诚都有代价,你之前不能给他安全和财富,他就放开了你,老夫能给得比赵二更多,现在他就来了,他没有家属,这才可能来投,不必多言了,耶律休哥大人,回去整顿你的本部兵马吧。”韩匡嗣做了决定。
徐咏之回营,赶紧让韩德凝多准备弓箭、木桩。
“我们是进攻一方,备这些扎营的东西做什么?”
“防备敌人的偷袭。”
第二天早晨,韩匡嗣的大军在平原上摆开,五万人马,只有耶律休哥大人的五千士兵,都背着木桩、竹枪和弓弩。
韩大人的兵马都在笑话这群笨蛋。
耶律休哥的兵也不多说话,就开始挖沟、打尖木桩。
韩匡嗣也笑了笑,“这个人太谨慎,一会儿和李守节内应外合,敌人就败了。”
对面的刘廷翰中军挥舞旗帜,铁塔一样的宋军重步兵慢慢向前移动了。
刘廷翰的左边,李守节的弓箭手在骑兵的保护之下,也逐渐靠近了辽军。
国舅李继隆在刘廷翰后面掠阵,这就是他们之前的商议只结两阵。
“让大人赶紧提防,敌军只结两阵,一阵就是李守节,这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