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称赞道。
“不行啊,皇后娘娘,太贵重了,我不能……”小贵说。
“姐姐给的,有什么不敢要。”皇后说。
“把那个女人比下去!”皇后突然凑近小贵的耳朵,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还有啊,看好我们的男人!那个女人,一直有点不老实。”皇后说。
“明白!”小贵笑着说道。
其实小贵也很喜欢那件白裘,不选白色,跟那个借口没有关系。
白,是她男人徐咏之的颜色。
她,夏小贵,永远都是白衣公子身边的一抹深青。
韩煕载在家休息,突然接到了圣旨。
“来你家开宴会。”
妈呀,天都快黑了!
只能派人人冒着雨去把歌姬、舞者、乐师纷纷接过来。
再给那些爱玩儿的百官下请柬,说皇上让我请客,各位都来吧。
粗鲁的武将一个不请,满嘴仁义道德的老头一个不请,这是一个艺术家的聚会。
后来他才弄清楚,原来是柴荣驾崩,李煜兴高采烈地要庆祝一下。
“也好,这十年,大唐暂时不会亡了。”韩熙载念叨着。
一群不重要的客人率先到达,乌央乌央地出现在休息室里。
第一个重要的客人,是长公主李连翘,听说长公主来了,韩熙载大人赶紧出门去迎。
李连翘装扮得太美了。
韩熙载对李连翘的容貌非常认可,他一度说过,“长公主颜冠大唐。”
这话没错,尤其长公主年纪虽然不轻了,但看上去一直都没有超过三十岁,是一个极其美艳,又长着孩子气脸的女子。
考虑到韩熙载和李连翘一直都是貌合心不和的两股力量,这种评价就显得尤为客观。
韩大人对女子的容貌相当有发言权,他邀的舞女、养的歌姬,都是一流的容貌。
当时也是一帮百官喝酒,有人当场就使坏,问长公主比皇后娘娘如何?
韩熙载也是不慌不忙,回答说“臣子事君如父,皇后乃是天下之母,这个不能比的,但是我们凡人能见到的最美女子,就是长公主殿下。”
大家哈哈一笑,这个事情后来就传到了李连翘耳朵里。
她居然非常受用,所以作对多年,李连翘对韩熙载其实没有恨意。
韩大人把李连翘从车上搀下来,见李连翘穿得就像一团红火。
“长公主,美得很啊。”
“韩大人,要叨扰了呀。”
两个人各怀心事,正要进去,突然看见了李煜的仪仗。
韩大人赶紧行礼。
李煜拉着小贵从车上下来,正好和李连翘打了一个对脸。
韩大人好像听见“咔嚓一声”,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雷呢。
不是雷,这是红裘和黑貂之间的宿命对决。
韩熙载大人看看小贵,发现这姑娘至少跟长公主一样美,考虑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大伤初愈的柴禾妞形象,这个进步想当大,看起来超越长公主,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黑貂!黑貂!看你如此风骚!”李连翘嚷出了声。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煜说道。
“哦,我新填的词,《如梦令》里的一句。”李连翘赶紧掩饰。
“阿姐啊,别糟蹋我们填词的人了好不好。”李煜忍不住说。
李连翘满眼都是怒火。
小贵视而不见,径直走过去了。
韩熙载忧心忡忡,他的房子夏天刚重新装修好,现在即将迎来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一点怒火,都可能烧掉他的宅院。
李煜倒是心情大好,跟韩熙载说“朕也带了酒,朕出酒,你出音乐和舞蹈,想想都是一个能最优联手,对不对!”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