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都被你迷倒了。”
“长公主殿下不要废话了,我现在是大宋的钦差,如果你要今天杀我,明天南唐就会灭国,你不会不明白吧。”徐咏之冷冷地说。
“知道知道,谁要杀你啊,小徐矜,想想看,从我认识你到现在,如果一定要杀你,你不一定死了多少次了呢,我放了你多少次啊,你呢?恩将仇报,抢走我的闺蜜,还烧了我的房子,你睡过陈小幻了吗?还是她已经死了?哦,不不不,死了也没关系呀,你们家最善于把死了的女人复活……是不是比活人感觉还好,千依百顺了……”李连翘越说越离谱,就是想要激怒徐咏之。
“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进屋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徐咏之说完,拉起李守节就要走。
“怎么,你俩还一起进屋睡觉去吗?果然你还是喜欢男的对吧。”李连翘说。
徐咏之听完这句话,突然一手放在李守节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得臣,你相信哥不信?”
李守节想想刚才自己都为徐咏之拔了剑,心想也没有什么好不信的了。
“我信。”
“那就跟哥走,你在东京城,你爹就不会起兵。”
李守节一听暗暗叫好。
对呀,如果唯一的儿子在皇帝手上,父亲也只好接受皇帝的条件了。
“我们这就走,”李守节说,“我有令牌,能叫开城门。”
徐咏之吩咐“阿守,请隔壁副使准备一下,我们连夜回京。”
很快馆驿里的人都开始准备车马行李,就在李连翘的眼皮底下。
“真是幼稚啊,幼稚,”李连翘笑道,“你觉得我不敢杀你是吗?”
“你也未必杀得了。”
“但是我可以袭击你的车队,你就算能跑,”李连翘一指李守节,“你的小男朋友可能不行。”
李守节对李连翘怒目而视,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虐待狂。
“大宋钦差掳走李太尉的衙内,路上见他生得好看,百般调戏、不从,最后痛下杀手,这已经有了让李太尉起兵反宋的借口了吧。”李连翘笑着说。
“你这女人好歹毒呀,”李守节怒斥道,“天下人不会信你的胡说八道的!”
“咳,李公子你到底对天下人有什么误会,天下人信的胡说八道还少吗?大家听见这么刺激的故事,哪还管你真的假的,当然是先津津乐道了,啃着西瓜听你俩的风流艳事,才有意思呢。”李连翘说。
李守节还要说点什么,徐咏之拦住了他。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明白你有多冤枉。”
李守节觉得这句话说得简直太对了。
“所以省省力气吧,一会儿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徐咏之说。
“大姐夫,”段梓守说,“走吧!”
“好,阿守你开路,张副使在中间,我来断后。”徐咏之说。
跟徐咏之来的这个副使是个內侍,二十上下的年纪,叫做张德钧,虽然地位不高,却是一个胆大的厉害角色,以后他还有掌握历史走向的机会,这是后话。
他们连同随从、卫兵,大概二十个人。
背后有五十个人,远远地“坠”着他们。
走到下一条街,又有五十个人从三个方向会合。
出城之后,一队骑兵远远地和他们并行。
“骑兵是你爹的人吧。”徐咏之问。
“是,”李守节仔细看了看服色,虽然今天有月亮,但黑暗中人脸是一定看不清的,“一会儿我会让他们退下。”
“他们不会退下的,他们可能比其他人还要危险。”徐咏之说。
“怎么会……”李守节不信。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非洲最擅长捕猎的动物,就是杂色狼,过去也叫做非洲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