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和出卖的那种绝望。

感受到云汐没有恶意，董倩也放松了很多：“你既然听到了我昨天晚上说的话，想必应该知道我说的那话，我之前所有的不幸只是为了做铺垫，只为了遇见赵辰。我相信你也一样，你肯定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我吗？”云汐眼中满是茫然：“我已无法再入轮回，等待我的只有魂飞魄散，又怎么会有好的归宿？”

董倩感觉自己把天聊死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是人，压根就不知道鬼的生存之道。

云汐忽然抬起头：“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董倩连连点头：“你说。”

云汐眼中绽放着暗红色的精光：“你昨天晚上都喊着快死了，为什么表情还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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