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思考了许久说道:“不如这样,陈总宪替换江南巡抚李贤,去应天府管几天事儿试试?”
“啊?”陈镒呆住了。
朱祁钰十分确信的说道:“陈总宪也是江南人啊,对那边风土人情更加了解对吧,换一换,也试试李贤的难处。”
李贤在南衙伪朝干了不到八个月的活,就逼出了李贤十四个问题,他的那六个问题,朱祁钰回答起来,已经不得不引出剩余价值的概念,才能解释明白。
要知道李贤那儿还有八个问题,等着朱祁钰回答呢!
朱祁钰只好溜了。
若是那八个问题回答完,他就得跟李贤解释下,为什么大皇帝不带着天下臣工万民,实现英特纳雄耐尔,彻底消灭朘剥了。
能把李贤逼到这种份上,可见南直隶的局势何其危如累卵。
陈镒认真的思考了下,刚要答话,陈镒准备答应去南衙试试。
不就是个南衙吗?李贤都能做的,他陈镒为何做不得!
他就是土生土长的直隶人,还能出什么乱子!
如果能做好,就可以让陛下收回直接拆分的命令,缓缓图之,就可以有很多的机会,比如把苏州省的首府定在苏州,而不是徐州。
他正要回答的时候,一个小黄门就匆匆从殿外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挂着金字牌的奏疏,冲进了奉天殿内。
小黄门进门的时候,还摔了一跤,打了个滚,又马上站了起来,将奏疏递给了月台之下的太监。
群臣都看着这一幕,这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让内官如此的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