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举世皆知。
一旦涉及到帝位之事,必然让陛下暴怒,盛怒之下的陛下含怒出手,必然让南衙与大明皇帝离心离德。
一旦离心离德,皇帝在南衙无论做什么,都会阻力重重。
朱祁钰的确易怒,但他更是个料敌从宽之人。
在他心里,从一开始,就把这帮缙绅、豪右当成敌人在对待,出招应对,无不是慎重再慎重。
“陛下,诗社所为,臣一点都不知道,臣请旨公府迁至北衙”
“这南衙,臣不敢待了,他们胆子也忒大了”徐承宗都快急哭了。
南衙天高皇帝远,不涉及朝堂狗斗之事,可是徐承宗发现这地方,再待下去,他魏国公府在不在还两说。
皇帝很难不怀疑,这一切都是魏国公府在南衙推波助澜。
而且经过这么些年的探索,大小时雍坊的官邸法,并非朝臣们想的那样,完全是一个囚笼,把京官关了进去,相反那是个圈子,是大明权力的巅峰,而且比之之前,更加纯粹。
现在那里是公权。
至少住大小时雍坊,能站着把这勋贵给当了。
“朕既然来了,自然给你做主,且先退下吧。”朱祁钰当然不会同意魏国公府搬迁。
当年永乐年间迁都的时候,朱棣留下魏国公府就是为了安定南衙。
于谦看着陛下的脸色,极为平静,没有多少怒气。
朱祁钰思忖了许久才幽幽的说道“于少保,这些个诗社,哪怕是拱火给铁铉建祠,朕也捏着鼻子认了,不会搭理他们。”
“可那方孝孺什么东西”
建文一朝也不是没有忠臣良将,铁铉就是铁证。
而且朱祁钰对铁铉也很同情,那是个很能打也很有办法的将领,而且忠心耿耿,跟了朱棣未尝不是北伐名将。
可是诗社的这帮人,非要把舆论导向引导到方孝孺身上,而不是铁铉身上。
这让朱祁钰极为不满。
其实原因很简单,铁铉是真的忠,方孝孺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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