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坏了,出大事了
陛下在这享乐二字上,便是连咸鱼干这等都没了,弄的于谦谈到这个问题,都有些没着没落,心里没底儿。
可是你要说陛下抠门,那陛下修驰道、修渠立厂、疏浚万里河道,这哪一样不是花钱如流水可是陛下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仿佛内帑的钱不是自己的钱一样,朝廷没有就内帑出,先办事后算账,一副财大气粗,朕有的是钱的模样。
刘永诚看着唐兴,啧喷称奇连连摇头说道「这刘爽崇尚儒家,启用了很多儒生官员,若是独尊儒术,只用儒家也就罢了,这汉宣帝留下的底子厚实,随便他折腾便是,也折腾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可是呢,汉元帝刘爽,他重用儒家,还宠信宦官,这也就罢了,刘爽还称病不上朝,将国事都交给石显等一众宦官处置,神器被僭越,这党锢,一下子便起来了。」
「儒生和这宦官们,那是天灾也吵,兵祸也吵,下个霜也吵,地龙翻身也吵,都是吵架的由头,朝堂上打成了一锅粥,这行制便是朝令夕改,民不知法,法不束民。」
刘爽登基没几年便生病了,这一病就是十几年,若是病重到无法处理国事,那早该病死了;若并不是病入膏育,那这十几年不处置国事,便只能用称病二字了。
听说过臣子称病不上朝,这皇帝你称病不上朝,属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路易十六看了都直呼内行。
「刘大挡说的是汉元帝还是稽戾王啊。」唐兴越听越不对劲,这说的是汉元帝,可是这话里话外,怎么越听越像是稽戾王呢
「自然是汉元帝。」刘永诚笑了笑,回答道,他说的是汉元帝,但是这话音还是落在了稽戾王。
刘永诚看着天空明月悠悠的说道「这兴文厦武,党锢盈朝,导致民不知法,法不束民,朝廷无兵可用,无将可调,地方势要豪右便如同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并且茁壮成长,相映成林,汉元帝还想迁天下豪户守陵,可是诏书下了之后,无人响应,这地方官吏们叫苦连天,汉元帝便废了这徙民陵邑的制度,因为已然做不到了。」
「你这个相映成林用得好。」唐兴对刘永诚的用词称赞了一句,这相映成林可谓是把地方势要们共同默契用最直观的形象表示出来。
刘永诚继续说道「就像现在鞑靼和瓦刺一样,个左翼一个右翼,当时的匈奴分为了郅支单于和呼韩邪单于,呼韩邪单于便是那个王昭君出塞嫁的单于。」
「这呼韩邪单于一看大汉势大,便直接迁徙到了河套,上书称臣,投献了大汉,愿为大汉戍守边疆,跟今日脱脱不花入明大抵相同。」
「而这郅支单于活动在今天的和林地面,彼时天灾不断,郅支单于这北边也待不下去了,归附不肯,生活又艰难,便和现在的瓦刺大石也先一样,打算西进。」
「这郅支单于就遣使请求把当年送到长安的质子迎回,当时的儒生禹贡出了个馊主意,说把郅支单于的质子送到边关,让质子自归,其实就是让呼韩邪单于做刀,把这个质子做掉。」
「御史大夫谷吉不同意,大汉养了这质子这么多年,这岂不是断了恩义并且愿意为使者出使匈奴,若是郅支单于不守道义,杀了使者,畏惧汉军威严,便会逃走,一命换大汉江山安稳数十年,也值得了。「
「谷吉是个勇者。」
「谷吉做了使者出使匈奴,果不其然,这郅支单于杀了谷吉,消息传回长安,朝野内外一片哗然,内外皆视为国耻,奈何
郅支单于已经远遁,鞭长莫及。」
「建昭三年,西域校尉陈汤,西域都护骑都尉甘延寿,发城郭诸国兵,以及车师戊己校尉屯田吏士,进击康居,也就是今天的康国地面。」
「陈汤、甘延寿善战,大破郅支单于,军侯代理丞杜勋,斩取郅支单于首级,并找到二根节杖与谷吉等人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