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宗知道,掌门也是如此判断。否则刚才他穿窗而入准备发射暗器时,掌门不会喝停他。
虽是占着优势,闫胜的脸上并没有半点自豪的表情。他深知这两个敌人要非负伤中毒,自己断无幸免占着大便宜还沾沾自喜,这绝非青冥门下的作风。
他的“静物剑”和“虎剑”并未回鞘,锋锐的剑刃仍架在胸口,那架式掩护在佟晶跟前。
佟晶虽然感动,但她表面可绝不肯示弱,背后另一柄式样简单的铁剑,虽只是练习用的无锋钝剑,她还是将之拔出在手,也朝着范宗那方向防备着。
姚连洲虽被毒药折磨得周身一阵冷一阵热,但看见这个如此有趣的少女剑侠,还是忍不住微笑。
范宗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闫胜,然后向掌门说:“我听那些家伙的谈话,这小子是青冥派的。”
姚连洲微一点头:“我看得出。”
范宗盯着闫胜的眼睛说:“青冥派弟子,果然比较有种。”
闫胜一听这话怒火中烧,不单不觉得是赞美,反倒以为是讽刺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灭了青冥派的巫丹派弟子。
他不知道,范宗这话并非讽刺他,而是出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