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劲力来。
然后他发出一声低呼。
众人听了马上都焦急。严有佛立时伸手搭在邢猎肩头上,示意他停止用力,担心地问:“痛吗?”
“运劲的时候。”邢猎说时眉头却松开来:“但是跟以前的痛很不一样。先前就像突然给一柄细刀刺进去,关节马上没了气力;现在的痛是‘钝’的,只是带着酸麻。而且一收劲放松就马上不痛了。
他拨开严有佛的手掌,左臂又再在上方旋扭,幅度渐大。
“假如此刻必得要用左手出刀的话……我想我办得到——至少应该能够全力发出一刀吧?”
众人听了立时把目光转向严有佛。只见这怪医露出诡秘的兴奋神色。
“别管什么出刀……现在看看腿怎么样?”
邢猎仍然躺着,也如刚才般慢慢往上提起右膝。
由于太久没使用,肌肉带点僵硬,但随着屈曲的角度越来越窄,邢猎察觉竟仍未有往日那种关节被死锁似的尖锐痛楚……一点一点地,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轻松地将膝关节完全折曲。
只不过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邢猎却激动得有想哭的冲动。
珍爱的东西失而复得,那是旁人难以体会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