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在附近,便过来看上一看。”
他气质文雅,态度谦和,但秦严二人都是战战兢兢,一个道:“小总管辛苦。”一个道:“小总管客气了。”
小总管便微微笑了,秦闽也醒悟过来,便道:“小总管,分舵里三次钱粮被劫,这原是我们的不对,需得先向小总管请罪。”说着便半跪下去,他一跪,严城连忙也要跟着跪,却被小总管双双扶起,小总管道:“宁颇黎武功极高,就我在,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原怪不得你们。只是宁颇黎竟然晓得这三次钱粮到达的时间,未免有些怪异。”
秦闽忙道:“小总管明鉴。属下心里头想,这多半是分舵里出了内鬼。要说,这钱粮到达的时间,我们知道,那运送过来的分舵也知道,可这三次被劫的钱粮,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分舵运送来的,难道这三个分舵里都有内鬼?属下看这可能不大,因此是这分舵里出了问题,机率倒还大些。”
小总管淡淡道:“若是你这里的分舵出了内鬼,秦舵主可也担负了一分责任。”
秦闽道:“这我自然知道,但总不成为了不受责罚,就不上报此事?属下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又道:“其实这两天里,属下已把分舵上下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包括他们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只是属下愚笨,虽问了,也看不出什么,因此才请堡里来调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道:“这就是属下问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