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之隐大奇,道:“我就觉得奇怪,大师你的武功明明比范师哥高多了,怎么可能会被他伤得如此严重。”
杨少恒不欲多提此事,微微一笑,别过话头道:“不过没想到你和中奇竟然是同门,尊师是哪一位?”
文之隐道:“先师姓武,名诲上芷下珮,是我外祖母。”
杨少恒心道:“看来果然是那婆婆了。”笑道:“怪不得你对中奇说话时气场如此之强,看来你是现任掌门咯?”
文之隐道:“是啊。先师临终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我。”
杨少恒笑道:“那就是了。走罢,剩下的话我们一会再说,我想再回去看看若云的婚礼如何了。”
文之隐道:“大师,你的伤……”
杨少恒笑道:“不碍事,来就对了。”
于是二人重回杜府,见会场仍是喜气洋洋,都是一阵喜欢,也自回坐享用筵席。
杨少恒心中感慨万千,眼光在龙后铭一家诸人身上扫来扫去,自想他的心事。他头上方巾压得极低,龙后铭等又忙着交际应酬,除若雨一人外,竟是无人发现他的到来。
又过了约莫一个半时辰,众人慢慢散去,杨少恒也就暂入文之隐店中借宿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