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不愿举旗而斗,心神一乱,转身便奔,小綪见状,急叫道:“姊姊!”跟着奔了下去。
祁夏清笑对冯牛道:“赤铜使,这里恰好有两张椅子,我们且坐在这稍待一会。”
冯牛凑趣笑道:“好。”
若雨运起轻功,一口气直奔而走,她此时一肚子哀愁,脚下竟是前所未有的快捷,文之隐轻功虽本较她高强,这时却也追她不上,二人一前一后,不知不觉进了一座密林。此处树荫极为浓密,地上一点积雪也无,光线亦是全然无法通过,若雨见阳光忽而消失,心情伤痛至极,站在一棵树旁呼呼喘气,眼见文之隐一步步逼来,刀子一挥一挥,看上去真如要取了自己性命,心中忽有一个念头转过:“不如我就让他杀了罢!”
一转念间,又想:“若我死了,他这一辈子岂不是永远都要如此?”便在单刀将要及身的那一瞬间,终于仍是取旗拦住了。
文之隐一见,又换招式连绵而上。
若雨心中大恸,直想抛旗不斗,但终究还是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冷静,不能自己乱了阵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