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容易理解。”想自己不妨一面撰抄,一面学习,便摊开纸绢,正待抄下,却听文之隐遥遥叫道:“你昨晚定也一夜没睡,抄经之事不必太急,累的话便先睡一会儿。”
若雨心道:“他自己也是一夜未眠,不如先让他安心,一会儿好替他下来。”便道:“好。那我便先睡了。”
文之隐笑道:“好。”
二人屡经患难,许多事已是心照不宣,也就不再处处客气,轮流休息驾车。这一日若雨驾车之时,算准车内的文之隐应已补足精神,便道:“阿隐哥,那雪华经上的功夫好难,你也研究研究,闲时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文之隐一听,喜道:“正是!”
往后便常在车上自行练功,有时见着路上行人不多,也与若雨遥遥交谈讨论。一路上,他们却也没有全部遵照杨少恒指示,仍是不停帮他寻找大夫,果然过了长江以后,再无大夫凭空消失之事发生,便四处求医,无奈正如杨少恒所料,许多大夫只是指出需有内功强劲之人方可医治,二人不死心之余,除却继续问诊,文之隐也自勤练内功,期许能凭己身内力治愈杨少恒内伤。
他那日虽是运了不少内力出去,但因杨少恒不曾运功将这些内力引入经脉化为己用得了,是以他的内力损失也不甚大的,一天半日即已恢复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