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取我令牌,要赤铜门下所有教众赶赴完人园!”却原来他领出的九人离了完人园后,四名武功最高之人乘其不顾,便使开轻功躲避一旁,等他去远即回完人园助拳,另外五人则因追不及冯牛而迷路宫中,方才又给他寻了回来,一并带到完人园之口。
那五人见祁夏清凉薄如此,叫道:“既然不能九人齐退,我们一半助你,也是一样!”于是在足赤宫大厅时当先与文之隐过招的童徽淋自取令牌请求帮手,余下四人两两一组,一助冯成二人,一助龙后铭等人。
祁夏清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是?”冯牛叫道:“您逼我反,我不得不反!”祁夏清道:“好!”袍袖一拂,步入小先龙第,找来模仿若雨声音那名少女,道:“你再为我做一件事,我就为你解除药性,让你回家。”那少女道:“甚么事?”祁夏清道:“你取我亲刻金牌,到四门教众群聚之处,命全体教众齐赴完人园帮手,我告诉你路线和机括的用法。赤铜使蠢到这些都没交代,掷个令牌又有何用?何况我是教主,赤铜门下教众你尽管照样差遣。”
那少女道:“好。”待祁夏清刻毕金牌,便领牌快步奔出。不料她才方出园,便险险与一人撞个满怀,二人齐声惊呼,不觉又齐声问道:“你是谁?”门外那人正是若雨,一言问毕不消对方答覆就已知道她的身分,旗子一出取其穴道,见她手上拿着一面金牌,凑眼一看,大吃一惊,连忙取过拽入怀里,将那少女又多补上数处穴道,把载著文之隐的拖车栓在一旁,便冲入完人园中。一望之下,登时惊得呆了,只见二方互相杀伐,犹如人间炼狱一般,急叫道:“别打了!”
她这话一喊,只闻“别打”、“别打”的回音四处传来,龙后铭、成克玖等人俱都停了攻势,然而祁夏清一方却急急抢攻,若雨一见大惊,双足一点,半空中旗子向下一挥,拦下攻向成克玖的其中一人攻势,却没想到旗子与对方兵刃一交,自己身子居然轻飘飘的弹起,若雨心中先是一奇,又是一酸,暗道:“这就是阿隐哥给我的力量!”借势向上飞起,旗子又往第二人兵刃击去,若雨见他见招极速,竟已将长刀递到自己胁下,心中暗叫不妙,却听“当”一声,那人长刀已被手上旗子击在地下。
若雨瞬间明白:“原来如此,内力增强之后,我递招也快了数倍,远超自己想象!”念头一过,心头大喜,又即打中一人手腕,打飞一人兵刃,这才轻飘飘的站在地下。在她眼里看来,这一招一式记记分明、清清楚楚,但于祁夏清、龙后铭等眼里看来,只如霎眼间事,全看不出若雨各出何招逼退四人。然而这四人均非庸手,虽因若雨来得过于突然失了一招,随即又有反败为胜的招式打上,但就是这么缓得一缓,成克玖已经抢住先手,手爪率先抢攻二人破绽,若雨亦急忙打向一人,同时冯牛亦敌住了一人,另外二名前来相助冯牛之人见若雨武功甚高,插不下手,便转向蔡罡等人一处帮手。
若雨拆过数招,一瞥眼间,见父母亲那边斗得亦十分辛苦,人人流血受伤,心中大是难过,只想飞身去救,无奈缓不出手,只有叫道:“听我一言,大家快住手!”但祁夏清手下众人哪里理她?祁夏清微微一笑,道:“住手!”祁大教主果然不同凡响,一叫之下,兵刃之声瞬息止歇。若雨松了一口气,飘身至家人身旁,见诸人只是皮肉轻伤,心头大是宽慰。
祁夏清道:“龙妹,你想说甚么?”若雨道:“我不忍再看人受伤,就别再打了罢!祁夏清,我和你一对一拚斗,我俩的胜负就是二方的胜负,不要再让我家人朋友受伤,可以么?”祁夏清方才见若雨使过一番功夫,知道自己绝不是她对手,心道:“如果我没猜错,龙妹定是得了那小子绝大多数内力。”笑道:“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舍得跟你打呢?你不要许多人打斗受伤,要我应战,可以,游戏规则很简单,我只跟一个人打,这个人呢,姓文,名叫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