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地忘了,自你打我那一掌以来,就不会再采信我的意见了,是也不是?我就是太宽仁,早忘记当日之事,要是秦砷,哼!哪天你派个不要命的打他一掌,那人马上就会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信是不信?”
容倚马道:“你未免太将秦砷小人看待了,他怎么可能是这等人?你可知道不只可待,连彭兄弟及木门、玉门下都有人称他好学无邪。我就是和帮主测过他好几次,如今才敢帮他说话,老葛,你说呢?”
葛孚听他们争得激烈,哪敢争上一句,只道:“日久见人心罢了。”他是秦砷的接引人,自然打心底不会也不愿相信秦砷是个既杀宰相、又谋篡帮之人,但正是因他的立场显而易见,反而不能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