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

“《恶魔信件》真的很令人震撼，如果拍摄出来……当然那了我觉得，也有瑕疵的地方，有点理想化了——怎么形容呢？我以为我看到的是一个恶魔，将另一个恶魔绳之以法，结果是，恶魔把自己杀了，留了很多的希望！”

“这或许能够讨好到国内观众——也许是为了过审？但我还是想提一下……如果可以，将某些美好的东西，不用太明显，可以稍微收一下！”

“比如剧情里，最后一段独白，可以稍微省略一部分内容——有更多留白、让观众回味、思考、探索的空间！”

“我本来想，四月中旬到你们《误杀》剧组搭把手，去给你当私人助理，现在——我能跟老婆大人申请一下，驻留《恶魔信件》剧组吗？”

成韫：“宋副导演都把话说这么满了，我若是不同意，这个妻子，是不是做的就有点不称职了？”

宋昂：“不，我老婆才不会拒绝我，当然了，要是不同意，我肯定以老婆为重；但是我明知道你会同意，还是想要得到你口头上的批准！”

“觉悟不错！忙去吧……我也准备进组了——”

“尊老婆大人旨意！”

成韫挂了电话，微微一笑。

谁能想到，几年前针锋相对的两批人；

几年前不可一世的宋昂，心比天高的自己。

现在一个去了夏郁的剧组、一个去了戴承弼的剧组——

还都在某种意义上被征服了。

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