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直到李师娘咳了好几声,差不多假咳变真咳,咳得肺都要吐出来,他才恍然大悟,“噢噢噢噢”地叫了几声。
然后他露出有点手足无措但是又一副不得不说的神情。看那样子,好像是便秘一样,到了最后,他才挤出来几个吞吞吐吐的字:“有些事情,该是婚后才能做的,就留到婚后再......做。别......别做了......再来征求我们的......同......意。”
终于说完了,他吁出一口长气,好像脱难了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李师娘看他完成了任务,就没再理他,而是打铁趁热地对李惜说:“爸爸说的话,你都懂了?”
李惜本来听着听着,是无所谓的,毕竟晓燕家那样的情景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是扛不住的?
但是后面听着听着,好像感觉比在晓燕家受的刑还难堪,尤其是这些话是由爸爸来说,她更是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哎,肯定是报复!肯定是报复!要不然,明明这些话可以由她来说的,怎么偏偏由爸爸一个大男人来说?
这叫她以后怎么面对爸爸啊?
李师娘倒是无所谓,她看到李惜红彤彤的脸,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接着说:“你要是还有不明白的,可以去问一问娇姐,她也不是外人,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可以一家人摊开来说。”
“对,对,对,你要是不懂的话,我可以把你哥哥叫来,然后让他请陈娇过来跟你谈谈。”李教授又补了一刀。
吓得李惜连忙摆手说:“别别别,千万别,我都明白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去做的。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呢?”
可千万别再让更多的人来参与进来,对她进行婚前教育了。
这都哪跟哪啊?
人家杨志还不定怎么想呢!
咱们一家人倒是在这里剃头挑子一头热,传出去了,岂不是要笑死街坊邻居、同学朋友、亲戚?
谈话终于在一片尴尬之中结束后,李惜回到房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出来,摊倒在床上。
而屋子另一头的房间里,李教授夫妇也是坐在凳子上,一边叹气一边苦笑摇头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九十九!养女儿,那是要忧到一百零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