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角的笑意,现在就是苦于修为,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牢牢地把握它!
“晚辈...晚辈愿意。”
宋植‘矜持’的低头答应了,宋栩栩没有再说什么,能与这位天攀上关系,或许连自己的师父,那位盘坐钦天监的神秘国师,都不敢轻易招惹宋植。
朱吾世还想说什么,却被擦肩宋栩栩而过的宋栩栩给冷言提醒道:“怎么,见不得别人拜好师父?”
“前辈误会了。”朱吾世感觉到宋栩栩对自己似有偏见,他对着宋植说道:“北海凶险,你若要回大渊,需等下一次的雪鲸,万不可擅自出海。”
“你小子操的不是心!”不等宋植回话,宋栩栩突然提着朱吾世的肩膀飞了起来,要把他直接扔到雪鲸号上。
眼看宋栩栩要走,王唯一突然说道:“过些时日,去北境看看,那里或许有你想要的。”
宋栩栩回头看来,认真的点了点头,便化为银光裹挟着朱吾世消失不见。
风吹过情寿寺的牌匾,身后的古刹边还有着零星的草木,这抹翠绿是福源岛最后的奢侈,天低头看来,正好看见宋植望来。
“天狩前辈,你收我为徒,是因为我与你的赋很像么?”
听到宋植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天嘴角笑了笑,他偏头示意宋植随着他来,口中说道:“你很聪明。”
二人走过寺中锈迹斑噬的佛像,推开腐朽的木门来到了后院之中,这里与宋植记忆中的陈列一模一样,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也是天的住所。
二人刚一来到棋盘边坐下,天便开口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芝儿的身份。”
宋植正襟危坐,听到这话宋植抿嘴道:“其实,这也不难。”
“慕容芝的赋是一种空灵的想象力,虽然时间仓促在下未能提升境界,但这能洞悉一切,润物无声的感觉,正是万世再造这种幻境的雏形....”
宋植将对朱吾世的解释又说了一遍,最后他加了一句:“其实...前辈你的身份,我在最后时候也猜到了。”
“哦?”天似乎来了兴趣,饮茶的时候挑了挑眉,意思但说无妨。
宋植继续说道:“在我化为红发女妖,与王将军大战的时候,我便发现这王将军的赋不仅迅如疾风,且灵动如水,爆裂似火又沉稳如土,这天下有这种能力的,又是王姓....”
“那便只有传说中的王唯一了,前辈之所以留下我,我想也是看中了你我的相似之处。”
王唯一放下茶杯,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桌面,摇头道:“这么多年了,老夫一直想忘记自己的名字,世人见到我只知敬畏,很少有你这种后辈能在老夫面前侃侃而谈,实在难得。”
“没错,我一眼便看出你体内不止一种赋,而是一尊双神的奇异体质,老夫第一次起了爱才之心,有生之年也算是看到了未来有机会能与老夫比肩之人。”
宋植并没有跟着笑,而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天看到宋植这副模样,不解的问道:
“怎么,莫非收为老夫的弟子,你并不开心。”
“非也非也。”宋植摇了摇头,身子向前倾了一些,问道:“徒儿只是想明白,那梦境中到底有几分真实,又有几番虚幻。”
“这福源岛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话,王唯一眉目低垂,寺庙小院中有些昏暗,他望着一旁的石板路有些出神,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那是两百年前......老夫还只是一个游骑兵统帅,带着一帮弟兄们驰骋水仙原,四处奔闯渴望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
睥睨天下的‘天’开口了,但目光却没有离开过地上的小草。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她温婉心善,知书达理,在野小子不懈的追求下,千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