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襄阳知府有关左良玉的奏章,卿且先看看!”
堵胤锡听了一愣,随后便很快接过内侍转过来的奏章,立刻看了起来。
崇祯皇帝就看着他,等他一看完,就连忙问出了关心地问道:“朕怎么感觉此事甚是蹊跷呢!为何这左良玉会跑去襄阳?”
堵胤锡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皱着眉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会,然后才回答崇祯皇帝道:“陛下,这份奏章怕是有假!”
“哦?”崇祯皇帝一听,就有点奇怪了,连忙问道,“为何?”
奏章上的印记什么的,都是没问题的。堵胤锡却说有假,他是想不明白的。
只听堵胤锡回答道:“陛下,如若微臣是那襄阳知府,则定然会在此封奏章中说明遭贼前后细节。比如是何处贼寇,规模多少,如何破城,责任在谁等等。可是,如今这奏章中全然无写,只是一笔带过。全文所奏,只为说明要左良玉所部驻守襄阳,不好离开而已。”
他是从长沙知府直升上来的,因此这方面说话就有依据。
崇祯皇帝听了,感觉很有道理,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处,便又问堵胤锡道:“那这又是为何呢?”
地方上的事情,他还是了解地太少了。
“回陛下,微臣之所以说这份奏章有假,就是以为,这份奏章怕是襄阳知府被左良玉胁迫所写!”
听到这话,崇祯皇帝的脸色顿时一沉说道:“当真?”
堵胤锡听了,压根没有任何犹豫,而是直接点头回答道:“微臣素闻那左良玉嚣张跋扈,不听调遣不说,还经常杀良冒功。根据这武夫之习性可知,他出现在襄阳而不归保定总督调遣,也在情理之中。胁迫襄阳知府之事,他也肯定做得出来。”
“那他为何要这么做呢?”崇祯皇帝听得满脸怒火,不过还是有疑惑地问道。
堵胤锡一听,斩钉截铁地说道:“原因无他!如今那闯王和曹操所部两军号称五十万,声势之浩大,定然吓到了那左良玉,因此躲往襄阳,便有这奏章中所奏,要求左良玉所部驻守襄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补充说道:“微臣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官,是会希望左良玉所部驻守自己治下的!”
崇祯皇帝听了,震怒地一拍御案,发出了“啪”地一声响,然后,却也无可奈何。
实际上,他其实早就有杀左良玉之心的,奈何目前来说,他还办不到,只能等练出强军之后。
就是没想到,这左良玉真得是无法无天,竟然会如此做法!
原本还想着,让他和流贼两败俱伤也是好的。可如今看来,这厮精明着,压根就不想去碰强贼!
这么想着,崇祯皇帝便问堵胤锡道:“此贼如此可恶,该如何应对?”
堵胤锡听了,心中也是叹了口气,随后便严肃地回奏道:“陛下,如今不是对付此贼的时候。当务之急,乃是开封之战。只要开封不失,勇卫营和京营重整完成,那便是横扫流贼,收拾朝廷败类的时候!”
崇祯皇帝听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只好按下了那颗愤怒之心。
不过也因为堵胤锡提及了开封之战,他的心思就又转移到了开封那边。
想了下,崇祯皇帝就问堵胤锡道:“虽然孙卿是有了准备去坐镇开封,但是贼势浩大,竟然都能吓得那左良玉远远避开。堵卿以为,开封能坚守得住么?”
虽然说在原本的历史上,开封自身都能坚持到九月份,但是崇祯皇帝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如今的情况已经和原本的历史不同。而开封之战,又事关重大!
听到他的问话,堵胤锡想了下便回奏道:“陛下勿忧!孙督师之知兵乃是朝廷闻名,贼势虽大,以开封之坚固,定可守很久。且孙督师之前已经传令大明各处,令他们袭杀流贼后营之老弱,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