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您这话说的，修行界是寰宇的修行界，寰宇的理想是怎么样，我们修行界就会是怎么样，这事情啊，怎么还会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是吗？我再问问、再问问吧。”

周凯旋呢喃道，而扶着周凯旋的宋阳依旧笑眯眯的望着他，但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杀机。

但想起周凯旋的经历，那杀机逐渐化作一丝无奈和纠结。

周老啊周老，你知道你是在钢丝上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