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虚弱。

“昭，怎么样，疼不疼。”

林昭想要用笑容告诉 我他很好，但是才刚扬起嘴角，面部肌肉被刚刚结出不久的伤疤拉扯，顿时嘶~~~~的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只能轻声说道，“姐，我想起来了，那个小东西，是天地孕育出来的精灵，蹭陪着轮转王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林昭吃力的抬起胳膊，指了指还在我手中挣扎的魇兽，说道，“还有它，其实是精灵意念的产物，会根据所承载的东西，随意变换形态。”

“好了好了，林昭，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会儿。”

看着林昭说话都痛苦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只能连忙打断他，并且，魇兽到底是什么，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反正不久之后，它，还有那个小东西，会一起永远消失。

不料，我刚准备起身，林昭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衣角，用哀求的口吻说道，“姐，放过他们好不好。”

“不行！！”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尤其是看到林昭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的时候，我更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那个小东西。

能留着她到现在，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可是，被我拒绝后的林昭，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来，闭着眼，不愿再看我，哪怕我跟他解释，做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帮他出气，林昭也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

他这是在用沉默的方式跟我对抗。

一时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像笑话一样，人家正主都不计较了，我这个外人，却还死死揪住不放。

“哈哈哈。”

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将魇兽砸到那小东西怀里，冷声告诉林昭道，“这下你满意了？”

“姐”

“不要叫我姐，我是外人，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

说完，我淡淡的看了祁夜一眼，见他依旧抱着林昭，想来，在他心里，林昭也是比我重要的。

忍不住冷笑一声，“呵，咱们就此别过。”

“晏殊，你干嘛？”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林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看他跌跌撞撞的样子，我连忙伸手扶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赶紧缩回双手。“不用说，我都懂。”

说完，连忙转过身去，没想到，保护林昭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连肌肉都有了记忆。

“姐，我不让你杀他们，是因为，只要将他们融合，你就能得到一只最纯正，也是天下唯一一只魇兽，到那时，它不但能主动将你丢失的记忆吸收回来，而且，还能跟随你的意志，随时变化成任何一样武器，无坚不摧。”

什么？ 林昭竟然是在为我着想，可是，我竟然还以为他。。没想到，我竟然会变的这么小心眼。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昭，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以前能脱口而出的话，现在却变成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嘲笑我，是这么小心眼，也是这样的没有脑子。

好在，林昭是最了解我脾性的人，轻轻拉着我的衣角说道，“姐啊，你转过来看看我，看看我新长出来的脸，帅不帅。”

“林昭，我。”

我还在纠结的时候，林昭一把将我拉转回来，定睛一看，林昭的脸，竟然真的在慢慢长出新的血肉。

本以为，这不过是林昭用来安慰我的借口，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看着快速恢复的脸，我的愧疚，终于散开一些，忍不住惊呼道，“是丹朱的作用？幸好，我还带着丹朱。”

没想到，话音刚落，林昭淡淡笑了笑，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