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密码和我最后尝试的密码又要写在哪里?要是写在大腿之类的地方,之后又被施加水刑,冲掉了怎么办?要是写在地上——换牢房了怎么办?”他一边摸着伸出手去够锁扣时刮擦到的伤口,一边发愁。
正当姬霄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着残留在笼子栅栏上面的新鲜血迹,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他一锤掌心,兴高采烈地自言自语道,“我何必去试所有密码?反正那些穿着制服的狗腿子,他们知道密码,不就行了么?”
想到这里,他强忍着疼痛,揭开一道刚刚结疤不久的伤口。
暗红褐色的血疤被揭开,鲜血一下子就从那个小口子里面涌了出来,比文具店里面卖的红色墨水,远远来得要鲜艳。
揭开伤疤,自然不是为了自虐,而是为了什么别的目的:看到鲜血涌出,姬霄连忙像是接什么价值连城的琼浆玉露一般,连忙用左手掌捧着,一滴也不敢放过。
接了有那么一小捧,大概不比半瓶眼药水多的量吧,他仍觉得不满意——甚至还将手臂凑到栅栏上挤了挤,试图弄破更多微小的血管,挤出血来。
说起来,姬霄现在要做的事,的确就是要用这些新鲜的血液,当作“墨水”。
他要将自己的血液,均匀的抹在密码锁的四十个数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