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彻底被感动到了,自己在鬼市的时候只是带着目的的靠近祖鞍。那几次绝对立场的帮着他也是有目的的。
算是一个功利性的交往,哪里能想着祖鞍把这看的这么重。重的让余乾有些惭愧、
尤其是鬼市之后,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追寻自己的下落。而自己却差不多都快把他忘了。那是半点没有想着这件事。
想到这,心里更惭愧了。
祖鞍继续说道,“虽然我的身份来太安麻烦了一些,但这只是小事,不算什么。我也是昨天刚来的。
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刚下客房,就听见到楼下客人都在议论余兄你和文安公主的婚礼事情。
本来我也没放在心上,想着有空倒是可以去看看热闹什么的。直到我听见很多人都在说驸马的长相问题。
尤其是那些个妇人,都说驸马长的太俊朗了,世间罕见。
当时我就不开心了!”
说到兴起,祖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当时我就在想,这世上还有比我余兄还要俊朗的人不成?
所以,就打算去批判一下。余兄你也知道,你和文安公主两人的画像在一些大的县衙前都张贴着,以作庆贺。
我一看到画像就惊了。这不就是我苦找多日的李兄嘛!就说世界上怎么会有比余兄你还英俊的人,果然还得是你。”
余乾懵了,这特么也行?打死他都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奇葩的事情。
这该死的俊朗。
祖鞍喝了口茶,继续道,“我心急之下就去打听余兄你这个驸马的消息,好家伙,一打听就吓一跳。
他吗的,大理寺最年轻的司长,不到二十入了丹海, 抱得美人归,迎娶剩下最受宠爱的长公主。
说实话, 我当时是不相信的。就顺着地点找到了这, 现在见到余兄你在内城拥有这么大的府邸, 我是彻底信了。
余兄...你狗日的...瞒的我...好苦啊。”
祖鞍一番慷慨激昂讲单口方式的说辞将这狗血乌龙的事情直接摆在余乾面前。
他是彻底无语了,没想到到头来是自己的俊朗和年少成名出卖了自己。
一边的夏听雪倒是能保持正常, 她知道祖鞍的性子。崔采依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祖鞍。对方讲话时候配上肢体动作,多多少少沾点社交牛逼症。
对这位说话喜欢带马的男人并无多少好感。
但是从话里也能听出这位祖鞍是鬼市那边的人,和余乾的交情还很不菲的样子。
其实, 崔采依对余乾那次鬼市的任务还是蛮好奇的。想着他一人带着小队在鬼市里和白莲教的人斡旋,最后立下大功。
还是靠着这份大功的功绩才让人对他当司长少了很多微词。
过程肯定不简单,对于余乾的事情崔采依真的好奇,可是又不好问,毕竟这是机密。
现在看着好像能多了解一些, 她不由得伸长了一些耳朵听着。
“这么巧啊...”余乾干巴巴的笑了笑。
“余兄!你这是不信我?”祖鞍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是, 祖兄误会了。”余乾笑着摆手, “我怎么可能不信祖兄你呢, 你是我的好兄弟。”
“那现在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嘛?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祖鞍一脸幽怨的看着余乾,有股子世界观崩塌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从认识余乾之后,对方从山匪到山海门的真传弟子,现在又成了什么大理寺的实权司长, 连特么名字都变了。
祖鞍来这就是想来找一个答案, 自己心心念念的兄弟,在这享清福?升官发财娶公主?
忍不了了, 必须得给说法了。
面对好兄弟的灵魂拷问, 又想着他这么多天一直奔波寻找自己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