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余乾有些害怕的看着忘我的圣母,娘娘她的反应好像过分夸张。
“快点...马上...就好了。”
“好的好的。”余乾点头如捣蒜。
下一刻,圣母突然高亢嘹亮的啊了一声,然后死死的抓着余乾的手臂,力道之大让余乾都有些龇牙起来。
整个人剧烈的收缩舒展起来,如此往复了能有好一会之后,圣母才慢慢的放松自己手上的力量,然后身子有些发软,不过到底没有倒在余乾的身上,而是靠着意志力撑住。
“你先出去..”
“什么?”余乾不解道,“为什么?”
“求你先出去。”
“不是,娘娘你得告诉我理....”
“快出去!”圣母的声音明显带着霸道。
余乾怔了一下,然后愤愤的直接下床,“好啊,有事小余,没事余乾是吧。娘娘你好狠的人!”
看着余乾噼里啪啦走出房间,圣母才慢慢的软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床边,双手还死死的抓着棉被。
她稍稍低头看着棉被的湿漉,整个人的理智就慢慢回来了。
而理智一旦回来,那股由道德产生的愧疚感就又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尤其是想起刚才那股子疯狂和快感。
以及,在发生这一切之前,脑海里涌现的竟然是余乾的模样。
这一切一切都让圣母的道德缺失感无限拔高,整个人就愈发的没有力气的倚靠在床边。
这种事怎么又来了一次,怎么就又来了一次。
同时心里跟愧疚的是刚才对余乾的无情,但是又能怎么做呢。
自己不这样,怕等会就真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线已经悬出来了。
再一起待着真的要坏事了。
而这种事是现阶段的圣母不敢触及的。
丰满的躯体就这么倚在床边,风景如画,思虑纷杂。
外面的余乾在出门的那一刻脸上就再无半点生气,有的只是笑容。
他可是老司机,又深谙心理学,岂能不懂这些?
刚才的圣母套用一个词,那就是贤者时间。这个时间段的愧疚感是最重的。自己配合的抽身离去反而是最好的。
让这股愧疚感在圣母她心中慢慢的自我发酵成为其它奇奇怪怪的感情,而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突破两人之间那根线的能量所在。
余乾此刻耐心无比。
毕竟感情方面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双方方方面面都有着违和的感情事情。
母庸置疑,圣母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好的老女人。
白莲教多年来的教条和条条框框绝非是一朝一夕能清除的,能不顾的。所以就得需要前期这样坚韧不拔的隐忍付出。
余乾稍稍一估摸,估计现在也有六七分了。
胜利的曙光到来之前要做的就是隐忍。到期之后就能勾起嘴角弧度,以歪嘴龙王的姿态进击。
于是,出来之后,余乾就相当耐心的到隔壁房间休息,把空间给圣母留的足足的,让她自我消化,自我调节,到最后的自我认同。
而圣母也像余乾预想的那样,一整个晚上都待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第二天一大早,余乾从修炼状态中抽离出来,然后精神抖擞的来到院子之中。
厨房那边已经升起了炊烟,很快,两老人家就把早饭做好端了过来。
余乾见圣母的房门还紧闭着,有些奇怪的上前去扣门,敲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反应,他便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圣母的痕迹。
圣母她跑路了?这是余乾的第一个想法,他有些愕然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玩消失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