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有任何证据能够给你,因为绘梨衣已经被我治好了,彻彻底底地治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暴走或堕落,也不用担心会被人以任何手段控制,她就是她自己,可以有她自己的想法和自己要做的事情。”墨秋染说,“你想要的证据,需要你自己去找。”
“……怎么找?”源稚生问。
“第一,那种‘杂质’,想必你也清楚了,那种杂质就是给绘梨衣所谓的‘药’,正好你也有正当的手段要到那种药不是么?就说担心绘梨衣在外面没有药会暴走就好了,”墨秋染说,“到手一份之后,给我一份,你自己留一份,后续找人检验成分这种事情大概不需要我教你吧?
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去找橘政宗先生对峙,不过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该怎么说呢,作为一个老实人你实在是太容易被骗了,而那个老家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像是老狐狸的人,你要是找他对峙,后果要么就是你栽了,要么就是你被他花言巧语欺骗然后反水。”
“……”源稚生沉默,老实人怎么了?老实人吃你家大米了?
何况自己也不算是那么笨的人好么!明明只不过是相对比你们这些……
“还有第三个办法。”墨秋染接着说。
“什么?”
“等。”墨秋染说。
“等什么?”源稚生问。
“当然是等我这边的行动,很显然绘梨衣对于他而言极度重要,不然他不会对绘梨衣做如此之多的手段,而只要绘梨衣一天不回去,他就越着急,越是着急的情况下,狐狸尾巴就越容易露出来。”墨秋染说,“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会故意泄露行踪,到时候你留意出现的势力以及情况……我想应该是可以弄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源稚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会去弄到解药,而你晚上行动的时候记得提前通知我……”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墨秋染打了个响指,“行,那就挂了!”
“等等!”源稚生连忙喊。
“怎么了?”
“我能……能再听听绘梨衣的声音么?”源稚生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忐忑地问。
他此时居然有些害怕面对绘梨衣,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因为作为一个哥哥之前他自认为自己将绘梨衣保护得很好,可现在他才被人告知很有可能一直是他将绘梨衣限制在地狱之中!
难言的内疚在他心中涌现。
可作为一个哥哥他又忍不住想要听到绘梨衣的声音。
“整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墨秋染无语,“对了给你一个建议,去找你爸寻求帮助吧……我是指你亲爸!拉面摊老板那个!他的实力绝对远超于你,能够在你失手的时候控场,而且先不说这是为了给你妹妹,他亲生女儿报仇,这种能够弥补你们父子关系的事情他绝对是很乐意干的!”
“……好的。”源稚生憋屈地答应下来,要是放在以往他才不会听墨秋染的话,可现在他的内心已经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难道自己以前真的是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然为什么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呢?
“欧尼?”电话里传来之前源稚生听到那个清脆动听的女声。
“绘梨衣?”源稚生立刻反应过来。
……
“这里的东西已经足够将方圆十万平方米的东西夷为平地了!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墨秋染挂断电话之后酒德麻衣忍不住问。
“十万平方米,也不过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广场的面积罢了,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墨秋染提了提那个背包,入手感觉极沉,不过好在墨秋染的身体已然经过了绿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