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她说着,看向了罗言,“我们一道儿长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这是家族联姻,嫁娶岂能由得你我之意?我一早同你说了,你纳妾也好,养外室也罢,只要我同我未来儿子的地位不动摇,我都随你。”
“但是朱三?你在恶心谁呢?”
罗言忿忿,想要说话。却是被池时打断了,“罗言的确是很可疑的,同样坐在楼下的诸位,都可以随时拉住他。但是我们断案,讲究的乃是证据。”
“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这门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够冻上的。这密室的办法,也不可能是临时想出来的,凶手定是试验过,确保万无一失,方才实施的。”
池时说着,先朝着左边罗言的屋子行去,“最有可能的是,凶手拿着自己屋子里的门栓,先冻好了冰块,然后再把这个门栓,换到了朱三郎的屋子里。将朱三郎的,拿回了自己屋里。”
“客栈的门栓,都是一模一样的,也没有做什么记号,即便是更换了,也没有人看得出来。”
池时说着,顿了顿,“但是,只要做过的事情,便会留下痕迹。如今是冬日,天气冷得很。这个客栈简陋,也没有炭盆子。凶手若是要知晓,多久冰会融化,放多厚的冰块,门栓不会滑走掉落在地上,而是会好好落进门托里,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试。”
“那么,他的门框上,一定会有冰水留下的痕迹。他的炭盆子,也会留下痕迹。”
“他只要试过一次,炭盆子就会被打湿。如今天气冷得很,一下子没有炭盆子,就跟身处冰窖中一般。那人要不没有换掉,直接去了楼下烤火。”
“要不,就叫小二来换过一次炭盆子,不然的话。他得靠抖腿,还是靠一身正气,来渡过风雪之日?”
池时说着,咣的一下,推开了左边罗言的门,然后又往里头走,推开了秦之的门,一群人跟着她,浩浩荡荡的,宛若抄家的悍匪,走进去,又走出来。
“哦,对了,柳亦卿,他们都说了自己住在哪个屋子里,你还没有说,你的房间在哪里?还是说,要我去楼下抓个小二哥来问上一问,有谁不小心打湿了炭盆子,叫他换了一盆。”
“客栈客满了,这么讨嫌的客人,他定是印象十分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