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给殿下添个新鲜,还望殿下不要嫌弃。劳烦常侍卫同门上说一声。”
常康一听,脸上笑出了花儿,他也不客气,“那殿下一定十分高兴。”
姚氏见他如此,更是松了一口气,无功不受禄,这人同人往来,光拿不给,是万万不能长久的。
常康刚走不久,五房又有人登门了。
姚氏舟车劳顿,本想去歇着,无奈的只能又坐了下来,“今日没有看黄历,可是什么大好的日子,都在同一日登门了。”
池时也是不解,待管事妈妈引了人来,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陆锦!”
陆锦穿着一身红色的锦衣,少见地戴了冠,腰间没有佩刀,倒是悬了玉,同他在祐海做捕快的时候,好似一样,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阿时!”陆锦瞧见池时,也满心欢心起来,“这是大兄,陶熏。”
池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陆锦旁边站在一个穿青衣的男子,除了比陆锦沉稳一些外,几乎同他生得有八分想象,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乃是一母同胞。
“我同父亲生得极像。”陶熏认真的说道。
池时一愣,瞬间顿悟了,难怪陆锦能够顺利的认祖归宗,敢情陶家人都是共用一张脸的啊!
陶熏眼睛十分的犀利,说话也半分不啰嗦,“今日登门,一来是给婶婶送年礼,多谢您这么多年,照顾我弟弟陆锦。他都同我说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多亏婶婶给他缝制新衣衫,平日里对他也十分的看顾。”
姚氏要站起来,却是被陶熏按了下去,“婶婶当受某一拜。这二来,阿弟同我说了池仵作的本事。最近京城里沸沸扬扬的杀人签案,也被池仵作破了。”
“是以熏今日厚着脸皮上门,是想要池仵作看在同我小弟的情分上,替我阿娘洗刷冤屈。这么多年来,我并非对小弟不闻不问,其中种种,一言难尽。”
“本来我以为小弟,乐得在祐海平安喜乐的过一生。可是他如今选择了回来,那么要在陶家立足,我阿娘身上的罪名就必须要洗清,这样陆锦才能够堂堂正正的认祖归宗。”
“我们兄弟二人,也才能够挺起胸膛做人,拿回陶家原本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交浅言深,陶某实在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