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罢了。你若是不服,大可以来踩,不过你抬腿的时候,记得太高些,我怕你够不着你的龅牙!”
池时横了那艳娘一眼,朝着门外看过去。
这里是街市,南来北往的人很多,这么大的动静,不少人都走进了铺子,围观了起来。
“你这后生,这东家老板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人家。你再不挪开脚,我可是要报官了。”有那好事者瞧着于心不忍,好意劝说起来。
池时的脚纹丝未动,“报官?那真是谢谢你了。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杀父杀母杀兄杀妻杀子,妄为人,是该报官将他抓起来才是。”
“哦,这位也不是他娘子,是他嫂嫂。这个中之事,委实一言难尽。”
池时说完,面无表情的看向了田一山同艳娘。
周围一下子炸开锅,那艳娘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立马从池时的腿上抽了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池时觉得,此刻若是有个地缝,她能拉着田一山两个人,一道儿钻进去。
“原来你还有脸呢,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天生一对,生来就没脸没皮。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忒不要脸呢!”
她说着,看了一旁的久乐一眼,久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快马加鞭的朝着京兆府行去。
那厢大年初二还在处理楚王府扔过来的案子的曹推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怎么回事?
大过年的,他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京兆府的地牢要被人填满了呢!
池时不言语了,周围看热闹的人,可平静不下来。
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八卦,他们怎么可以不知道?不等人解释,街坊四邻的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脑补了起来。
池时的脚一松,那田一山一脸血的坐了起来,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痛恨地看向了池时,“你这般做,我的儿孙们,还有什么颜面?他们还怎么在这里生活。”
“啧啧,又要把错处全怪到别人身上么?他们在这里生活不下去,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你同艳娘二人,做了不光彩的,伤天害理之事,方才把他们的路走成了绝路。”
“嗯,接下来,他们会像你恨你的父母,恨柳敏一样,每日每夜的恨你同艳娘,恨不得在我来之前,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就将你们二人捅死。”
“你说,这算不算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