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过这等心思。”
池时站起了身,正欲说话,就听到身旁得池祝一声怒吼,“阿娘你给我哥哥娶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东西,就兴你儿子考中状元,我儿子就不行了?”
池时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一言难尽的看向了池祝,“阿爹,就这,哪里用得着您啊!您振作起来是好的,但是时代已经变了,现在不时兴这么吼了,显得没有大家气度。”
“现在大家都像我这般,用心讲道理。”
池祝一梗,气呼呼的寻了位置,坐了下来。
池时挑了挑眉,看着亦是被池祝吓了一跳的池家大夫人,啧啧了几声,“八哥就这么怂着,不言语,全靠你母亲给你出头做恶人么?”
“大伯娘,我知晓你一个京城的大家闺秀,嫁到我们永州人做媳妇,委屈了几十年了。但真心话真心话,那就得藏在心里啊,说出来怪刺人的!”
“我们永州再怎么人不杰地不灵的,你死了之后,不也得葬到永州去?还不是得管永州的糟老头子,哦,就是我阿爷叫爹?”
池大夫人脸色一变,偷偷的看了一眼池老太太,见她面色不虞,顿时慌了起来,“母亲,我是一时情急……”
“你是挺情急的,要不然的话,怎么抓了鸡毛当令箭,随便搁路边捡块石头,就当是宝玉了。那国子学的夫子,若是指谁谁就能中状元,那他还做什么夫子?”
“他怕是从睁开眼睛到闭着眼睛,一天只做一件事,就是用手指着自己个,大喊,老子才高八斗,一定是可以中状元的!”
“你!”池大夫人身子晃了晃!
“母亲,别丢人现眼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中了状元又如何?陛下的眼睛是雪亮的”,池砚说着,袖子一甩,站了起身,便要夺门而出。
坐在门口的池时,却是脚一抬,将他拦了下来。
“我大伯娘丢人现眼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谁都可以骂她笑她,就你没有这资格。你若是不服气,去击鼓鸣冤不就好了,让陛下把你同我哥哥的写的文章,一左一右的贴出来,比上一比,看看到时候是谁丢人现眼!”
“你若是没有这么硬的骨头,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送到我边来,我懒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