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后,跟在上官瑾宜身边的丫环秋菊担忧地说道。
自家老爷也太拼了。
一大把年纪,还把自己当壮年,何况腰部还有暗疾。
当初夫人在的时候,有夫人体贴和提醒,老爷还有个节制。
现在可好,夫人不在了,贴己没了,节制也没了。
“唉!亲民如子,你家老爷就这脾气。”
轻轻叹了口气,上官瑾宜紧接着说道:
“秋菊,你去后厨熬点粥,呆会老爷退堂后让他喝一点,解解乏。”
“好的,小姐。”秋菊点了点头,“往后有机会,你得劝劝老爷。”
“我何尝不想劝哦,秋菊。要是我娘还在就好了。”
话头刚刚聊开,上官瑾宜想到了自己早已过世的娘,鼻子自然而然地开始发酸。
“小姐,我去熬粥去了。”
见到小姐伤感,秋菊也不敢多说,当即止住话头,借故离开。
……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这边上官申正一到大堂,立马进入主题。
听到堂宣,岳林峰让众人看住两名劫贼,自己和岳春雷俩人走进大堂。
“草民岳林峰拜见县官大老爷。”
“草民岳春雷拜见县官大老爷。”
“岳林峰、岳春雷,站来来说话。”
“本官问你们,何事击鼓?”
一见堂前下跪的岳林峰,上官申正不由一愣,心道:
怎么又是你?
你小子也太会来事了吧。
枫头岭劫案你凑热闹,街头拿人你也有份,
这大晚上的敲登闻鼓还是你!
怎么这么不消停哦,短短的几天时间,你就跑到衙门转了三趟。
衙门又不是菜园子。
要是都象你这样,还让不让本县吃饭、睡觉嘛。
“回禀大老爷,枫头岭行劫的两名劫贼已被我们擒获,特来送官领赏。”
“枫头岭劫贼已被你们擒获?”
“是的!大老爷。”
“既然己被你们擒获,劫贼何在?”
听到枫头岭劫贼已经拿获,上官申正心头又一愣。
真的、假的?
自己的捕快线索全无,你倒好,说是把人给逮了。
大堂无戏言。哼哼,你小子敢忽悠我,本官照样打你的板子。
短短的两秒钟,上官申正已把岳林峰腹诽了n多遍。
“回大老爷,劫贼已经押至堂外。”
按理说,大堂上应以做叔叔的岳春雷为主,侄子岳林峰为辅。
事实上,一直是岳林峰在回话,喧宾夺主唱主角。
场面有点奇葩。对此,上官申正没有在意。
岳春雷更没在意。见官不是岳春雷的特长,他的优势是种地和打猎。
“具体如何?给本官详细道来。”
于是,岳林峰简洁地把相关情况叙说了一遍,并随堂画押。
“传证人岳林虎上堂。”
衙役把岳林虎带到堂上,岳林虎把在枫头岭如何找到劫贼的经过讲了一遍。
一众人证过堂完毕,上官申正惊堂木一拍。
“带人犯上堂。”
三班衙役听宣,一通堂威喊过,两名劫贼被带至大堂。
“下跪何人?”
“小民胖三。”
“小民瘦五。”
“胖三、瘦五,你俩可知罪?”
“回禀县官大老爷,小民不知。”
“你俩为何作奸犯科、拦路劫道,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县官大老爷,冤枉啊!小民实在冤枉。”
矮胖子、瘦竹杆死猪不怕开水烫,两人上得堂来,摆出一副无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