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买了,毕竟有了石炭,那也要有木炭点火才方便。如果买不到木炭,那石炭使用起来,就更加费劲了。”
谁都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韩度听明白了,这富齐商行就是来砸石炭饭碗的。
看着朱标,问道:“殿下有什么想法?”
朱标抬眼瞄了韩度一眼,没有说话。
得,看来这位太子爷是无计可施啊。也对,要是他有办法的话,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把自己找来了。
与民争利,这话可不好听。
别说是朱标这样的太子了,就算是一般的官员,也不愿意和这话粘上。
即便是要经营,那也是安排家里的亲戚或者子侄出面,就好比朱标这铺子,也是安排的宦官出面一样。
虽然事情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彼此都心照不宣。
这种情况下,如果谁从幕后跳到前台,挽着袖子想要大干一场,那他便是输了。
韩度端起茶杯,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也不说话。
时间一长,朱标却是有些等不及了,连忙问道:“你究竟有没有办法?不要光喝茶,一言不发啊。”
韩度笑了笑,把茶杯放下,说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降价,别人降,我们也降。”
韩度的话音落下,在场之人的神态各异。
胖宦官浑身肥肉一振,像只跃跃欲试的肥公鸡,好似他早已饥渴难耐了。
可是朱标却是把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可是你不是说过,不能够让木炭的价格太低吗?如果咱降价,对面继续降价的话,那该怎么办?这可是干系着几万人的生计,你可不要胡来。”
胖宦官听到太子殿下这话,浑身肥肉像是被戳漏气的皮球,顿时就焉了。
“此一时彼一时,”韩度看着朱标的眼睛,解释道:“当初臣不愿意一下子把石炭卖的太低,的确是为了木炭行业能够有一个缓冲的余地。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对面这是要和咱们决一生死啊。对面现在卖的价格低,却不代表它的进货价格也低,当然,即便是卖三百文一百斤,对面也是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