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送走了所有人,回到马场里,找到安庆和爹娘一家人。
看到韩度推门进来,安庆便高兴的上前挽住韩度的手臂,满含期盼的问道:“怎么样?今日咱们赚了多少?”
安庆不问还好,一问起就勾起韩度的伤心事,三万一千五百贯啊,就这么没了,心疼冒血。
没有回答安庆,韩度强颜欢笑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脸庞,干笑道:“爹,娘,今日不早了,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好吧,老夫也累了,今日就先回去。”韩德见韩度没有回答安庆,淡淡的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说完,便拉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刘氏起身。
安庆见了,也不好在追问韩度,便上前去扶着刘氏的手臂,离开了马场。
等坐上马车之后,安庆再也按耐不住,扯着韩度的锦袍不满的问道:“究竟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马场可是花了家里三十万贯,虽然说不至于让安庆感到心疼,但这也不是一笔小数。她作为镇海侯的夫人,关系赚钱没有自然是应该的。
本来我是已经赚钱了的,要不是有你爹横插一手的话......韩度腹诽两句。
面对安庆不依不饶的眼神,韩度淡淡的说道:“本来是赚钱了的,赚了三万一千五百贯......”
安庆呆愣了两秒,半张嘴巴道:“等等......什么叫本来赚了钱,现在钱呢?”
“钱都被你父皇拿走了......”韩度怀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将老朱来过这里的事情,和安庆细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父皇什么来过?我怎么不知道?”安庆此刻的惊讶,比刚才更大。
韩度摊了摊手:“要不是皇上也下注赌马,我也不知道皇上来了......”不用说,韩度都是找到老朱来的时候,肯定是提起派人将马场门口的人都给控制起来了。如此一来,没有人通报,韩度自然不会知道。
“父皇来了,那你为何不派人告知一声,也好让我前去给父皇请安吧。”安庆松开了韩度的衣袍,忍不住轻锤了一下。
韩度苦笑一声,“我向找机会出门,都没有找到。皇上把我看的死死地,根本就不给我离开屋子的机会,我如何能够通知你?”
虽然没有能够及时的向父皇请安,安庆有些遗憾,但是既然这是父皇自己想要的,那她也不再多想什么。转而就想到了自家的钱,有些不解的问道:“那就是父皇将原本属于咱们的钱,全都给赢走了?”
“就是这样......”韩度有气无力的点头。
安庆心疼了几息,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以后怎么办?要是每次赛马父皇都来下注,咱们不是什么钱都赚不到了?”
劳心劳力,结果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可并不好受。
韩度反而笑了起来,拍着安庆的手安慰片刻,说道:“这也就是第一次,相公准备不足让父皇钻了空子,看着吧,以后父皇还想这样赢,那是不可能的了。”
安庆听到以后马场能够赚钱,虽然她不知道韩度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但还是高兴起来。不过对于韩度的说法,却是颇有微词,“钻了孔子......你这话可别让父皇听到。”
韩度愣了一下,顿时才醒悟过来自己失言,连忙笑了笑掩饰过去尴尬,不停地说道:“是相公失言,以后不会了。”
......
时间提前,老朱坐在御撵上脸带微笑不断的捋着胡子,有些志得意满。
马皇后见了,哪里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凑近了,笑着说道:“皇上今日可是尽兴啊,还赢了这么多钱。”
“哼哼,韩度这小子鬼主意倒是不少,不过还不是栽在朕的手里。”老朱这么得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