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原本昨日说好了的,今日过来。
只是不知为何上午没见到人。
李臻估摸着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中午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带着这个疑惑,今日上午的《九头案》,便说完了。
说到中途的时候,外面还有些吵闹声。
他估摸着应该是自己家的牌匾被人给拿走了,书虽然没停,可一时间还有些无语。
接着,说出了那“预知后事如何”的话语,表达今日上午的书结束后,惊堂木落下。
书,结束了。
结束后,一些客人也不多留,和李臻打了招呼后便走。
而有的人则兴许是真的没地方去,三三两两的跟同桌人在那聊天。
不过中午这些人肯定是不会留的。
他这书馆没预备饭。
不怕挨饿,继续坐这也没事,只是没必要。
而书说完,李臻下来后,先冲着狐裘大人那桌拱拱手,告了声罪,便直接往门口走。
打算去看一下牌匾是不是被摘了。
而黑白两顶斗笠看着他往外走的步子,狐裘大人对玄素宁问道:
“如何?”
“……”
玄素宁先是没说话。
一直看着李臻出门后,才问道:
“他……就是你在且末碰到的那位道友?”
“嗯。”
狐裘大人应了一声,补充了一句:
“这故事,也是从他那听来的。”
“……虽然安排有些刻意,可这故事能在这方寸之间,展露的淋漓尽致,倒也是难得了。”
玄素宁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可不知怎的,狐裘大人轻笑一声,还带着几分挑衅:
“怎么?意思是这故事不好听?那倒是我的不好了?怪我,耽搁了咱们素宁道长的修行,这道士下午还要说个新故事呢。看来素宁道长没什么兴趣了,对吧?”
“……”
先是沉默。
紧接着就是一句充满了好奇和……纳闷的话语从白斗笠之下传来:
“你今日心情很好?”
这是问第二遍了。
而狐裘大人倒也坦然,斗笠微动:
“算是吧。……道士,来。”
看着重新走进门来的李臻,狐裘大人手一招。
李臻点头,走过来先拱手:
“大人。”
接着便掐子午印,恭声对玄素宁唱喏:
“后学守初,见过高功。”
“后学”这个称呼后世被广为用到读书人身上,可实际上却是道士们在面对先进者时的谦称。
李臻这一个小小的纳衣道士,在道门里属于最低级的品阶。
国师治下,道门制度遵守长幼之礼,以法而度。
他总不能直接对这位高功喊“道友”或者“老修行”吧?
而“贫道”则是道士对普通人的谦称。
所以才这么称呼自己。
而玄素宁显然对这种称呼并不意外。
她的辈分高,甚至国师见到了她,都要谦让一些,更何况一个普通道人了。
同样掐子午印还礼,语气礼貌:
“道友不必客气,请坐。”
“多谢。”
说不客气,李臻是真没客气。
这是他的书馆,哪有主人站着的道理?
而刚一落座,就听狐裘大人问了一句:
“匾额被摘走了?”
“嗯。”
见李臻点头,狐裘大人一指桌子上的那个木盒:
“你的字好,刚好这位高功这边有一册《黄庭经》需要誊抄,想找你代劳,你可愿意?”
听到这话,李臻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