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对我有没有恶意无所谓，我对你倒是有一些恶意，柳神在上界的一方神国就是你灭掉的？”

阴阳道人闻言，抓住了关键字——“柳”，脑海中瞬间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灭掉的一方神国。

他们的祭灵是一株柳树，只不过，不见柳树，只见柳条，被供奉在祭坛之上，还有一些古老的壁画，讲述了当年柳树祭灵与神国之事。

由于这个神国和阴阳道人的道统起了一些冲突，他便出手，将之覆灭，杀的尸骨成山，血流成河。

那时的他有想过此举是否会和壁画中的柳树结下因果，因为他活的足够久远，知道一些秘密，听说过柳树的传说，极有可能是上一纪元留下的仙根。

但是最后，他还是出手了，认为柳树遭过大劫，难成大器，没想到因果竟来的这么快。

“这个世上没有永恒的国度，再璀璨的文明也有覆灭的一天，一切都是自然轮回罢了，到了你我这个级数，什么宗派、什么大教，不过是过往云烟，道友又何必执着于一个区区神国？”阴阳道人为自己辩解。

“当然，道友建立神国若是有其他重要的目的，我自问有些能力，可以帮助道友重建，十个、百个、千个都无妨。”

“呵呵，一个阶下囚，也敢在这侃侃而谈？而且，一个废物罢了，也敢与我称道友。”炽苍俯瞰阴阳道人，将之封住，使之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阴阳道人心中发凉，跟郁闷，在思考自己遇见了什么老怪物，为什么这么猛？他以为自己足够古老了，同时代的已经不剩下几人，结果，他却栽在了这区区弹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