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放在店里撑门面用。
可当白严朗走到原本放珍珠耳环的玻璃柜边上,顿时傻眼了。
“耳环呢?”
白严朗猛地看向谭立祥,“东西哪儿去了?”
谭立祥心里的疑惑比白严朗更重。
看到珍珠耳环不见了,他心里还咯噔一下,以为是被谁偷了。
可想到其他消失的东西,他顿时明白,是有人提前把东西藏了起来,并且那些东西极有可能真的存在问题。
可那副珍珠耳环,不应该是假的啊~
“切,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有正义感’的人现场打假呢,没想到他自己是个骗子。”
“散吧散吧,没戏看了,这什么白眼狼拿我们当猴耍呢。”
“还白严朗呢,白眼狼差不多,人家谭古楼对他不差,结果还回过头来污蔑人家。”
“我就说嘛,谭古楼做这么大的生意,怎么会搞那些骗人的手段。”
众人纷纷散去,最开始那个拿着假瓷缸堵门闹事的人也不见所踪了。
现场只剩下了江远、谭松、谭立祥、白严朗,还有一群摩拳擦掌,撸起袖子要动手的店员。
谭立祥此时看白严朗的目光平静异常,声音却冰冷无比,“我要是没猜错,你是被如意阁的薛伍良收买了吧?”
白严朗目光躲闪,抬脚就要离去,“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今天算你运气好,闪开,我要走了。”
谭立祥却是面无表情道:“你是真的飘了。”
只见谭立祥摆摆手,一群店员顿时一哄而上,连拖带拽地把白严朗拖进了旁边的店员休息室。
“放开我,你们给老子放开!”
白严朗不断挣扎,“再不放开我就打人了!”
“啊!谁t打我脸!”
“哎哟,轻点,轻点儿,胳膊要断了!”
“别打了,别打··”
房门关上,一点儿声音都传不出来。
谭立祥冷哼一声,转身往楼上走。
谭松吐了口浊气,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江远,走,上楼继续喝茶。”
江远却是微微一笑,伸手从兜里摸出那张三十万的支票,“茶我就不喝了。”
“另外,这钱我不借了。”
谭松眉头一皱,“怎么又不借了?那要是遇到好东西,你钱不够怎么办?”
“谭松,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江远笑了笑,“我只是觉得问你家借比较方便,并不代表我没其他办法筹到钱。”
“好了,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那鬼市的事情?”
“凌晨鬼市入口见。”
见江远转身就走,谭松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是在生我爸的气,对吧?”
江远摆了摆手,一句话也不多说就走出了谭古楼。
三楼茶室,谭立祥看着江远离开,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在我店里打人,传出去坏我名声。”
谭松这时候走进茶室,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爸,我看你也改名叫白严朗算了!”
“以后人家也叫我小白眼狼算了。”
谭立祥眼睛一瞪,“怎么和我说话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拿我和白严朗那样的人比较,你是要气死我吗?”
谭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人家江远打人也是为我出气,那是拿我当朋友。”
“再说了,今天要不是江远,咱们谭古楼的名声可就真臭了。”
谭立祥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爸,不是我说你,你也老玩家一个了,怎么就没发现店里那么多赝品呢。”
“要不是江远及时把那些赝品找出来,还帮我藏进了储物间,今天可就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