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江远便回了市里。
先是将铜鼎锁进万宝楼新店的地下室保险柜里,江远又骑车去市场买了一些简单的解石工具。
忙活了半个上午,才把在缅国公盘带回来的原石全部切开。
开出来的每一块翡翠,都不比在腾冲公盘上开出来那八块差。
江远也直接锁进了保险箱,等以后遇到合适的机会了,再加工成玉雕作品拿来收藏。
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相当于一个吉市陆家的财产。
然后江远又想着,自己在吉市得到的那幅梵高的《麦田与乌鸦》,想着什么时候也带回来锁进保险柜里。
至于去迷踪谷的事情,江远还没有决定好时间。
中午的时候,王婓回来了,她和江远说,已经在旁边的两条步行街留了位置,拿来给酒吧开分店。
然后又说朱大山已经出发去了京城。
然后王婓又满脸怨气地提了件事情。
她说有个叫苗婉儿的姑娘来找过江远两次。
江远眉头一皱,接过王婓递过来的纸条,见上面写着一个号码。
等江远拨通号码,确定对面就是苗婉儿无疑。
不过苗婉儿的声音有些憔悴。
自从上次迷踪谷一行之后,苗婉儿就回了江都,在谭松家的谭古楼上班。
可她从迷踪谷回来没几天,就有神秘人出现在江都,并且以一些不易被察觉的方式来打探苗婉儿从迷踪谷带回来了什么东西。
她开始害怕起来,于是便想着找江远商量,可江远不在滨海,她一直都联系不上江远。
谭古楼。
苗婉儿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博古架边上挑选古玩的一男一女,捂住话筒,压低了声音道
“江远,从迷踪谷回来之后,我就总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我爸不是留了一些金条,还有一块不知道什么用的鱼形玉佩吗?”
“前不久有个中年人自称是我爸的老朋友,说他有一块鱼形玉佩托我爸保管,问我知不知道。”
江远眉头紧锁,确定这事儿背后一定有不小的秘密。
当年自己父亲和苗贵等人进去迷踪谷的事情,苗婉儿必定不知道来龙去脉。
所以她也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情背后的阴谋,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对劲,感觉到害怕。
“这样吧,我下午来一趟江都,等我到了再说。”
苗婉儿点点头,“那你快点来,我等你。”
说完,苗婉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上楼找谭松请假。
谭松听说江远要来江都,顿时也开心起来,说是要做东请客。
下午两点多,江远到了谭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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