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密码箱,打开之后,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资料。
有谈话的记录,有录音,还有一些文件的照片。
江远看了一会儿,目光里露出寒光。
“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说完,江远拿起其中两份资料,然后看向田庆道:
“这些资料,大山那边还有吧?”
田庆点点头,“接下来怎么做?”
江远冷笑一声,“不急,一棒子打死,哪有让他们慢慢绝望有意思。”
说着,江远往卧室走去。
“田庆,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明早咱们去找庄金阳。”
田庆点点头,目光里闪过一抹凝重。
为了应对明天有可能的危险,他必须让自己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
第二天,早上八点。
江远和田庆准时来到了金阳地产。
看着金阳地产进进出出,江远面露微笑。
见江远两人站在门口,一名端着咖啡,穿西装打领带,像是管理人员的中年男人皱眉道:
“你们找谁?”
“你们庄总来了吗?”
“找庄总的?”中年人打量了江远一眼,“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江远点点头,“你给庄金阳打个电话,就说,江远到了,让他半个小时内赶到。”
中年人愣了愣,随即冷哼一声:
“哪里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还敢让庄总来见你,你以为你是谁?”
“保安,把这两个捣乱的给我赶走!”
一名路过的保安笑着点了点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不用江远说话,田庆直接拦住了保安。
江远的目光渐渐变得极具压迫感,“去给庄金阳打电话吧,至于我是不是在捣乱,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中年人冷笑,“既然你要自找麻烦,那我就成全你。”
“告诉你,我们庄总这几天脾气不好,一会儿你别后悔。”
说完,中年人走进公司,拨通了庄金阳家里的电话。
庄金阳坐在沙发上,面容有些憔悴。
听到电话响起,他身子一颤。
现在他是听到电话响就害怕。
“谁啊?!”
“嘿嘿,庄总,是我,马丕锦啊。”
庄金阳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又怎么了?”
“庄总,是这样的,有个叫江远的小子,一大早就来堵门,指名道姓要见您,我已经把他拦在门外了。”
“庄总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很暴力啊,我都差点被··”
话没说完,就听到庄金阳的吼声。
“你说谁?江远?!”
马丕锦不明白庄金阳为什么这么激动,如实道:“对,是叫江远。”
“这小子狂妄得很,还说要您半个小时来公司见他。”
“庄总,人我已经拦住了,怎么处置,还要您拿个主意。”
庄金阳没作声。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诡异,他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得罪过谁,也怀疑过是不是江远在搞鬼。
“叫他等着!”
庄金阳吼了一声,挂断电话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