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收拾任何东西,莱泽因什么都有。”
邓普斯料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犹豫再三开口道:“我就是个炼钢工,对你们没有什么价值的……”
弗莱彻看都没看邓普斯一眼,直接离开。
面对两个面无表情的持枪壮汉,维拉克和邓普斯只得搀着诺德出了门。
公寓楼下已经停好了两辆用马拉的货车。
“不能太招摇,所以去茨沃德火车站的这段路上,只能坐货车了。”弗莱彻冲维拉克很客气地说道,随后进了第一辆货车的车厢里。
维拉克和邓普斯搀着肚子还痛的诺德,也上了第一辆货车,跟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弗莱彻待在一起。
弗莱彻端坐在维拉克的对面,在月光的照映下,维拉克可以看到他深邃的目光,以及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
待所有人都上车后,车夫驱赶马匹前进。
由于卫生很差,刚下过雨的贫民区的街道上,弥漫着像垃圾堆一样恶臭的气味。
好在很早之前政府就在这里铺设好了电报线、公路等基础设施,再加上维拉克居住的公寓本就处在边缘地带,货车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出了这个混乱、散漫、压抑的地方。
“真难想象这种寄生虫式的贫民区仅在布列西就有上千个。”离开贫民区后,弗莱彻大为轻松,下意识用鄙薄的语气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诺德、邓普斯脸上很不好看。
维拉克扭头朝后看去,贫民区离他越来越远。
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逃离这个像沼泽一样的地方。